江邃没吭声。
门外，李衡初还在叫他，程楚御烦了：“叫什么叫！没死呢！”
李衡初被吼的一愣，张言之特别清醒，刚才自己没抢着喊。
张言之嫌弃看了李衡初一眼，这人是真的不会说话，还得看他的：“程程你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有什么不舒服吗？”
程楚御啧了声：“在厕所，你说哪里不舒服？你在厕所吃饭吗？！”
张言之懵逼：“……”
李衡初看了张言之一眼，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继续，不跟你抢。”
张言之反请：“还是你吧，我感觉我不太行。”
就在两人你推我让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两人双双回头，齐声喊了句程程。
但是没见程楚御，入眼是江邃的脸。
江邃怀里抱着个人，那人身上裹着江邃的西装外套，脸埋在江邃怀里，虽然看不清样貌，但是李衡初一眼辨认出：“程程？”
江邃冲李衡初礼貌颔首，“劳驾，让一让。”
李衡初人让开了，但紧紧跟着江邃：“程程怎么了？”
张言之皱眉看了看江邃刚走出便带上的厕所门，他的错觉吗？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百合香。
好像是信息素。
而且，像Omega的。
之所以说像，是因为Alpha的信息素刚猛，属于压制性，Omega属于引诱型，但是这股百合气味儿里，虽然引诱占了大多数，但却还是有明显的压制气息。
二次分化？张言之愕然回头，看着被江邃抱在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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