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听说生孩子可疼了，要么你跟沈雨宁生一个，要么就绝后吧。”程楚御没跟他抬杠，实话实说。
江致霆苦笑：“只有我不是人呗！”
程楚御：“别这么说自己，你是工具人，工具人也算是人的。”
江致霆：“程楚御，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是拿着你要的东西！小心我再放回去！”
程楚御：“江致霆，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捏着你媳妇儿，小心我不去劝他！”
“补充一句，”程楚御得意道，“我二哥已经把他给监视起来了，我能拿到他24小时的所有行踪，所以你注意一下你跟我的说话态度。”
江致霆沉默许久，一脸被逼无奈的小白菜脸：“糟糕，被拿捏了。”
程楚御哈哈笑了出来：“行了，不开玩笑了，你快把东西给我，我等不及了。”
江致霆嗯了声，其实跟程楚御越来越熟络之后，好像程楚御也没那么烦人。
他第一次听见程楚御这个名字，好像是很小的时候。
具体多小，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好像霍云栖来他家玩儿，跟他聊起的程楚御。
说了很多程楚御的糗事，说程楚御穿着小西装下河抓蛤蟆。
说程楚御突然哭哭啼啼的跟他借钱，说没钱吃饭了。
还说，程楚御的衣裳破了，都没人缝，还是他跟李衡初买了针线，缝的。
巨丑无比。
说程楚御看着他们缝什么西装，光屁股坐在厕所马桶上，一脸阴沉。
霍云栖好像说，程楚御当时特别苦恼，一直跟他们嘟哝，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
小孩子的逻辑，一般都很简单粗暴。
“我爸都不回家，他可能真的不爱我，可能我真的是野种！”
霍云栖和李衡初天天劝程楚御，但是程楚御最后还是会多想，甚至有段时间都不回家了。
还说要计划一下，去找他的亲生父母。
而且，特别喜欢看背着爸爸去上学，或者看真假少爷之类的电视剧。
当时程楚御太小，台词看不太懂，但是他总是会指着这些电视剧跟李衡初和霍云栖说：“这或许，就是我来日的下场。”
霍云栖和李衡初都以为他疯了。
但是没办法，霍云栖说，小时候的程楚御特别可爱，跟班上其他的小少爷完全不一样。
程楚御笑起来就会让别人跟着他一起笑，而且总是会说一些自以为很酷炫，其实很呆萌的话。
那是贵族小学，能进那个学校的，家里都不普通。
但只有程楚御，天天想着怎么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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