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和李强犹豫了。他们虽然已经堕落，但还没有泯灭人性。
“我们不能杀人。”赵飞说道。
“我知道，但如果不杀他，我们就会暴露。”李强说道，“王美玲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赵飞问道。
李强沉默了。他知道，他们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就在这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
是王美玲打来的。
“你们在哪？”王美玲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们......”赵飞刚想说话，却被李强打断了。
“我们在去杀证人的路上。”李强说道。
“很好。”王美玲说道，“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挂断电话后，赵飞看着李强，“你疯了？我们真的要去杀人？”
李强苦笑一声，“我们还有选择吗？”
他们开车来到了证人所在的公寓楼下。
李强深吸一口气，“走吧。”
他们走进了公寓楼，按响了证人的门铃。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你们是？”男人疑惑地看着他们。
赵飞和李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我们是......”
赵飞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公寓楼里响起了警笛声......
赵飞和李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黑衣人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他们牢牢困在中间。王美玲玩弄着手中的匕首，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加入我们，或者死。”王美玲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选择......”赵飞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扫过周围的黑衣人，评估着逃脱的可能性。
“等等！”李强突然大喊，“我加入！我加入你们！”
赵飞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强。李强则避开了他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王美玲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好，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转向赵飞，眼神变得凌厉：“你呢？还要顽抗到底吗？”
赵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我......”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被撞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负责赌鬼案子的老陈。
“警察！都不许动！”老陈举枪指着王美玲等人。
黑衣人立刻慌乱起来，有的试图反抗，有的则四处逃窜。枪声在工厂里回荡，场面一片混乱。
赵飞趁乱拉起李强，躲到了一堆废弃的机器后面。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答应加入他们？”赵飞低声质问李强。
李强脸色苍白，眼神闪烁：“我...我害怕...”
“害怕？你可是警察！”赵飞难以置信。
“我知道...可是...他们...他们太可怕了...”李强的声音颤抖着。
赵飞看着李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李强胆小，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枪声渐渐停息，警察控制住了局面。王美玲和几个黑衣人被捕，其余的则逃之夭夭。
老陈走到赵飞和李强面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干得不错，小伙子们。”
赵飞苦笑一声：“我们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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