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外咋还用中文。”姜泽灏不屑地说道。
“因为这里的大客户基本上都是中国人，缅甸最近战事频发，金主们不会亲自前来，而是会找本地人代替参加，本地人通过电话和金主沟通，本地人在这里拍价。所以本地人和其他国家的人用翻译机，电话里的中国人听中文。我用的是苏氏集团的卡进来的，我们现在是代表苏清参加这场拍卖会。”姜姝说道。
“苏清给你的卡不是副卡吧。”姜泽灏说道。
“不是啊，不然会麻烦很多。我以为苏清已经派人代表自己参加进来了。”姜姝说道：“我本来还准备用姜家的名义参加呢。”姜姝说道。
“这里可是境外，他就算参加也不会以自己的名义参加的，太引人注目了。”姜泽灏说道。
“确实，不过这恰好如了我们的意，可以间接告诉苏清我们已经出来了。”姜姝说道。
“看看这场拍卖会卖什么吧。”姜泽灏说道：“灵狐这种稀世珍物都被当成拍卖品，这里卖的恐怕都是些罕见之物了。”
“失踪的童男童女？”姜姝看了一下现在被人展示出来的各种“商品”，说道：“不对，现在卖的都是因为家里欠债而被家里卖掉的少爷千金们。想不到竟然是以人作为开头。”
“买这些人来干啥？有什么用吗？”姜泽灏问道。
“当然有用，混黑道的基本上都会给自己的孩子准备替身作为保护，这些人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买过来作为替身也不需要费太多心思培养，死了就再换一个就好。除此之外，就是买来当作玩物，满足自己的私欲，有些仇家就会专门把对方的孩子买过来泄愤。”姜姝说道。
“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些。”姜泽灏问道。
“实不相瞒，我十岁的时候去菲律宾旅游，我叔叔和我爸爸那会儿正在跟人谈生意，那边的客户邀请我们参加过拍卖会，我才知道有这些的。”姜姝咳了咳嗓子，解释道：“我爸当时也想买个替身给我来着，但是这玩意儿太刑了，我家也只是商贾之人，不混黑道，不涉及政权，实在是没有必要惹火烧身，所以很快就被否决了。”
“牛逼。”姜泽灏说道。
“我没有在血域里找到苏清。”姜姝说道。
“可能他都没找到这里，他的势力范围应该没有扩散到这里，毕竟这里是国外。”姜泽灏说道。
恰巧此时，两人对面的帘子被拉开，伸出了号码牌，拍下了一对八千万的珠宝耳饰。
“你说，对面是谁。”姜姝好奇地说道。
这场拍卖会所有人都穿着斗篷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和容貌。
“你看不到别人的长相吗？”姜泽灏问道。
“要是我把在场每个人的长相都看清楚，我下一秒就能累死过去。我现在还能感知到整个拍卖会的布局已经是尽力了。”姜姝无语地说道。
“行吧。”姜泽灏淡淡地说道：“那我猜他肯定是本地的一个头头，毕竟有下属拉帘子，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拉开帘子看过其他拍卖品，哪有这么不认真工作的下属。”
“我也觉得。”姜姝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姜泽灏问道。
“等拍卖会结束吧，我得维持住那两个分身。”姜姝说道。
“这拍卖会起码要进行个两三个小时，你可有得受了。”姜泽灏说道。
“让他们多送点咖啡吧。”姜姝说道，努力地撑开眼皮。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为了让自己打起精神，姜姝随意地选了几件好看的珠宝参与竞价，倒也收获了几件不怎么会用的装饰品。
“你打算把这些放你家吗？”姜泽灏问道。
“送我妈吧，反正她的爱好就是收集珠宝。”姜姝说道。
“你刷的是苏清的卡。”姜泽灏提醒道。
“哦，我之前跟他说过要刷爆他的卡，现在作数了。”姜姝毫不在乎地说道。
“……”
拍卖会终于进入了尾声，两人也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竞拍品。
“接下来上场的，是倒数第二件竞拍品，一只还未化形的稀有灵狐。灵狐一族早已濒临灭绝，还未化形的灵狐更为稀有，可以将其训练成灵宠，与其结成契约，为其所用。”拍卖师介绍着这只灵狐。
现场显然骚动了起来。
有人惊讶于灵狐的出现，更有人惊讶这种稀有程度都只是倒数第二件拍品，而非压轴，有人推测着压轴竞拍品为何物。
“起拍价三千万美元，每一次加价不少于五百万美元。”
“五千万。”有人开始举牌喊价。
“喂，你一下子喊这么高，没人跟你竞价怎么办，万一没必要这么高价呢。”姜泽灏低声和姜姝说道。
“没有就没有，我们要的是通过买狐狸的钱追踪金钱路径，这点小钱，别计较太多，反正不是我们的钱。”姜姝说道。
“65号出价五千万，有没有加价的。”
“五千万一次。”
“五千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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