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之战后，朝廷论功行赏，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他锦衣卫。
头功自然是袁崇焕的，其他战功全被那些朝堂大佬的亲眷们分了。
他马元标不服，找到内阁理论。
结果他连内阁的话事人都没见到，就被一个大学士打发了。
大学士是协助内阁处理朝堂事物之人的官职，算是高级助理的一种。
对方眼神轻蔑，云淡风轻道：“锦衣卫搜集信息能力不足，没能及时传递信息，这次边境之战不作处罚已经算是开恩，还想要邀功？真是痴人说梦？”
闻言，马元标真想一刀劈死这帮酸儒。
锦衣卫一年开销才多少？
拿这点钱就想要把探子深入到蒙元与后金，痴心妄想！
更何况，就连这点钱还要经常打折，说什么朝廷有难处，希望锦衣卫多体谅体谅。
但是朝堂大佬有没有体谅过他们这些干实事的人？
底层的锦衣卫俸禄本就不高，再加上被层层盘剥，生活更加艰难，哪有心思给朝廷打探消息。
看着对方轻蔑的眼神，马元标默默地离开了内阁。
没办法，谁让锦衣卫现在没落了。
如果放在太祖年间，哪个大臣敢这么跟锦衣卫说话，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大学士。
是的，锦衣卫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底层的那些干实事的人。
辽东盛京城外，一处营帐里。
邹俊远躺在营帐里，身子包裹在舒适的睡袋内，想着以前在锦衣卫的日子。
他作为前几个月在凤山镇被俘的人，竟然也加入了对方的军队里。
命运无常在这一刻充分的体现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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