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余贤给每个人发了契约，众人脸都绿了。
看着手中的保密契约，那泛着纯粹的魔气和魔念，以及违约的残忍，他们更加确定余贤就是魔族的奸细。
不过好在既然余贤给了他们契约，就不会真的杀了他们，只是让他们不明白的是：既然要签订契约，这个奸细为什么只让他们对方才的事和这个人出现的保密？
难道我们就这么没有利用价值？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们？这岂不是更省事？这很不符合你凶狠的人设啊！
反正在这些人心里是各种的疑惑和不明白，最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神秘人必然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怀着对未来的担忧，沉重的心情，和活命的喜悦，这些人一个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留下了自己身上独特的印记。
一切完事，余贤惊讶的发现，这些人都用一种尊敬、谦卑的眼神看向自己。
乾元界的人都这么乖顺吗？
余贤心中疑惑，随后也不多想，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顺便让他们帮忙清理一下自己早先留下的侦察阵法。
两伙人汇成一伙，恭敬称是，告退离去。
等到这些人离开，余贤也切断了自己和那些侦察阵法的联系，才也离开此地，赶往他备选的涅盘之地。
幸好《羽化经》这门道家功法是通过自身与世界的共鸣，循序渐进地进行着蜕变，否则余贤真就不可能像方才那般平易近人了。
……
“方兄，那位究竟是什么意思？小弟这一路怎么也想不明白。”
林中，本来还打算黑吃黑的王空在余贤的一番打击下也没了心思，对着神色惨然的方清肃问道。
方清肃苦涩地摇了摇头：“处处不对劲，我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般，但总离不开是要发展耳目，让我等也做那魔族的奸……咳咳……”
方清肃旁边的师侄们闻言都是脸色惨然，好在大家都是道德底线比较低的一群人，虽然排斥新的身份，可与活命相比，也就不那么难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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