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之后又敲了三下，就像是一个暗号，蒋成予乐此不疲的敲着。
就在他不抱希望的时候，衣柜里面传来了三个回响。
蒋成予僵住了，他第一次主动打开了这个封闭着他最爱的女孩的衣柜。
蒋小雨瑟缩着躲在角落，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看着他的眼睛不似以往的懵懂陌生。
“小雨——”蒋成予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蒋小雨张嘴，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她摸着自己的嗓子，痛苦又无助的看着蒋成予。
“哥哥知道，哥哥知道小雨想要说什么。”
蒋成予一把搂过女孩，将头塞在女孩纤细的脖颈处：“哥哥最喜欢我们小雨了。”
蒋小雨感觉自己的肩膀传来一阵湿热，作为鬼，她是没办法感知温度的，但是她现在知道蒋成予在流眼泪，滚烫的眼泪。
蒋成予痛苦的呢喃：“哥哥爱你！哥哥对不起你。”
蒋小雨心疼的摸着自家哥哥的后背，她怎么可能怪蒋成予，这个爱着她护着她的男人。
“别——哭——”
蒋小雨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简简单单两个字仿佛耗光了她的力气，却依旧吐字不清。
但就是这两个字让蒋成雨更是泣不成声。
得知蒋小雨死后他没哭，看到蒋小雨尸体后他没哭，但是现在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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