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州看她疲惫的样子，没有出口责怪。
只是问：“做完了？”
“没。”
“那就休息一下再继续，吃点水果。”
林随州用水果叉弄了一块哈密瓜递给她。
陆可可接过来吃掉了，鼓着嘴巴口齿不清的说：“不休息了，我要赶快做完。”
林随州坐在她对面：“我在这里监督你。”
“能不能顺便给我讲讲题？好多我都不懂。”
林随州挑眉：“有什么好处？”
陆可可没好气的瞪着他：“小气。”
看着她气鼓鼓的眼睛，林随州失笑：“好吧，没有好处也给你讲。”
陆可可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
-
助理于飞在把齐皓川发过来的照片给陆峥看的时候。
陆峥面上平静无波，眼睛却冷沉如墨的盯着屏幕。
照片是被齐皓川细选过的，都是他和苏眠比较亲密的合影，牵手，拥抱，贴脸，故意把这些给陆峥看，为了刺激陆峥。
陆峥切换掉界面，薄唇紧绷成一条不悦的弧度。
冷声问：“他现在在哪家律所就职？”
于飞：“飞扬律师事务。”
陆峥攥紧了手机，眼睛里泄露的凉意越来越明显。
于飞试探的问：“需要找一下飞扬律所的老板吗？”
陆峥沉声道：“不用。”
于飞低着头不说话，他是真的感觉到陆总生气了。
以前就算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会在他面前这样表露出来，让他一眼就能感觉的到。
陆峥蓦地道：“他现在只接了林小颖的案子？”
于飞：“是的。”
陆峥手心捏着的签字笔越来越用力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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