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红吧。”云望开口道。
晏飞点了点头,跃跃欲试的快速摆好,跳[马]开局,打开了话匣子。
“我从小跟村里的爷爷们下,要不是被星探发现,我这会儿说不定成了职业棋手。”
“你多少岁进入娱乐业的?”云望闲聊道。
“16、7吧,直接进了启星过了几年好日子。”晏飞老练的摆出阵型,轻描淡写:“后来犯了件错事就成这样了。”
“怎么想不开动盛丰的女人?”云望毫不避讳。
晏飞怔了一下,自嘲的笑了笑:“大概就是喝醉了酒,醉了好一阵子,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一步错步步错。”
他下意识掏出电子烟:“介意吗?”
云望摇头,停下手,仔细观察棋局局势,露出欣赏之色,移棋后问道。
“你成为顶流好几年,一年赚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怎么断了薪资连饭都吃不起了?”
晏飞见阵法被破,转而攻其他,口鼻涌出淡淡的烟气。
“给村里修路呗,没人管我不得管吗。”
他噤了声,察觉这么说有些不妥,补充道:“我不是说官员不作为,上面的人只能看到大事,又看不到犄角旮旯里的,我们村太偏了。”
“你家乡是?”
“锦城墨市,巨石山的晏村。”晏飞直起身:“我选择力量也是想有朝一日回去把山凿开,通一条到城市的马路,不然环绕山路走费时费力,还很危险。”
“大人就算了,小孩晚上回到家都快凌晨了,晚上黑漆漆的不安全,尤其下雪。”
云望随即想起什么:“你小时候上学怎么去的?那时候还没路吧。”
晏飞用手比划了一个斜坡,笑起来:“村民在山与山之间弄了个简易的悬索桥。”
“现在想来还真吓人,就两根锁链,人坐在铁框里滑过去,不过那会儿我还觉得挺好玩的,经常跟人比谁滑的快...”
他仿若有了说不完的话,不再害怕说错话,说多了话惹来祸事。
只因他感觉云望是个好脾气,可以让人大胆的随心而谈。
“后来悬索桥断了。”晏飞笑容消散不见,脸上浮出淡淡的哀伤,闭上了嘴。
云望移动必杀棋:“我会让人处理。”
他取出清除鬼教室的钱卡:“这里有四百多万,先带村民们去市里住吧。”
晏飞身形僵直,微启双唇,迟迟未发一言。
“还玩吗?”云望问道。
晏飞愣愣的放低视线,只见自己已无活路可走,摇了摇头。
云望将卡和药放入晏飞口袋,自主收拾起来。
晏飞内心复杂,他是想攀上云望,由他帮衬自己。
可真正得到了,人情越积越多,他再也无法心安理得。
晏飞思索片刻,试探性抚上云望的脸颊。
“我想报答你。”
云望侧开脸:“这笔钱不是给你的,就当国家补贴,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把棋盒递给晏飞:“拿出去放好。”
晏飞沉默接过,缓步走出卧室。
咔嚓,上锁声响起。
晏飞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吁了口气,身心都放松下来。
拒绝就没办法了,他只有用这个回报,也庆幸云望能拒绝。
关系虽近了一点,但还没到想让人嘴对嘴的地步。
晏飞收好棋盒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最后下的棋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光顾着聊天没注意。
等有时间再…
明晚吧,明晚专心再和他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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