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指动了动，最终克制地蜷缩一起。
下午共三节课，其中两节化学连堂，还有一节数学课。
偏偏这两个老师严格，不允许学生课堂睡觉，宁研不舒服，她就让别人不舒服。
课间。
少女打着呵欠，起身走到唐棠面前。
手指敲击桌面。
“你、你想干什么？”女生肩膀抖动，宁研上午给她的阴影太大，至今未缓过来。
不少同学嗅到火药气味，悄悄朝两人投去视线。
宁研勾起嘴角，“张雪呢，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心情不好，想打人。
少女气质出尘，面容白皙，五官端正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如冰雪消融。
可惜这笑容在唐棠眼里与魔鬼无异，她带着哭腔，“不知道，她没有跟我说。”
“不知道？”少女语气玩味，下一秒脸色骤降。
她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那留你何用？”
“要不……“少女微微侧头，漆黑的瞳孔照不进一丝光亮，像吞噬人心的怪兽。
“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扔到张雪面前，如何？”
“啊啊啊——”唐棠吓得捂住耳朵，“我真的错了，对不起，你放了我吧。”
啧，不经吓。
宁研直起腰身，“下午放学，老地方见。”
“什、什么老地方？”女生心惊胆战。
少女却不再回答，转身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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