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止是柳月袭的一条命呢？
为了弄死柳月袭，赵雅婷可是害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两个奶娘。
赵雅婷再次愣住了，而后沉默。
她慢慢地松开自己掐着凤灵韵脚踝的手，语气特别平静地问了一句。
“凤灵韵，是不是只要我死了，给你娘偿命，你就可以放过我的两个孩子？”
凤灵韵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后反问，“凤夫人，你觉得可能吗？”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赵雅婷心知肚明。
可她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凤灵韵，我知道，我害死了你娘不对，可是双儿和季儿是无辜的。你娘死的时候，双儿也才刚出生，那时候还没有季儿呢！”
凤灵韵一听这话就来了脾气，大声道，“哟，你还知道无辜这两个字啊。我还以为你赵雅婷的世界里，就没有无辜二字呢。你要是说无辜，那我问你，我娘被你陷害，以嫉妒之名，推倒你，让你早产的时候，不无辜吗？忠心耿耿保护我娘的奶娘不无辜吗？
还有，凤无双无辜吗？是谁指使府中下人欺负我的？是谁让我学狗吃饭的？凤无季无辜吗？那又是谁仗着自己是府中嫡子的身份，对我这个长姐，非打即骂，带领下人殴打我，关我进黑屋，让我和蛇虫蜈蚣等处一屋的？甚至明知道我已经是太子妃的情况下，依然仗着自己外祖父是赵国公，对我和太子出言不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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