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顺手将这把做工一般的小木弓拿在了手里，突然道，“我的骑射、武艺都是顾南衣教的。”他小的时候，宫中的武师傅不知受了谁的意，十分敷衍他。
他年纪小的时候想换个武师傅，还被惠明帝斥责，惠明帝也从不会指点他，只要他不如其他皇子，就会遭到训斥。
陆皎想说些话安慰他，但又觉得此刻的李昭也许已经并不需要安慰了。
“那日后若是真有了孩子，夫君也要亲自教他骑射、武艺。”陆皎握住他的手。
李昭点头，允诺道，“一定会的。”
……
在李昭的努力之下，陆皎前后生下了两个孩子，一子一女。
李昭如他所言，对两个孩子都悉心教导，许多年之后孩子长大了，他传位太子，带着她出宫去走一走当年母后走过的路。
他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
等他已经很老了，再也不能陪着她，弥留之际，李昭看着她认真道，“抱歉。”
他做了她那么多年的夫君，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再回想起当年，她应当要恨他的，他做什么都弥补不了。
陆皎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李昭最后对着她笑了笑，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
系统内部。
“皎皎，上个世界已经完成，许愿者她……叹了口气。”系统详细的描述着，它对人类复杂的感情并不能完全明白，“不过她还是选了满意。”
“那挺好的。”陆皎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仍觉得有些难过。
等系统帮她抽离了感情，只剩下记忆，陆皎才觉得轻盈了许多。
她休息了一会，就对系统道，“下一个许愿人呢。”
“马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只喜欢那个坏女人，他愿意为了她去死，到底是为什么，我才是他最爱的妹妹。”
眼前的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哭又笑，陆皎等她安静下来，才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呢。”
女人缓缓抬起头，像是才发现站在这里的陆皎，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把哥哥从她身边抢走，哥哥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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