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你还说什么，你看你的脸蛋都红了。在F市我就知道你们不一般，果然如我所想。”
“咳……”
凌云志转过身，看着从教室里出来的李清远。
“你怎么也出来了？”
李清远靠着墙壁，斜视着他，“只许你出来，不许别人出来吗？”
对于他的心思凌云志很清楚，赶忙岔开话题，“我向老师请教呢，刚说完，我先进去了。”
此时培训班的大厅，就剩下慢慢与李清远两人。
李清远迈着步子，走到她的身前，“慢慢，你，你们……”
他想问又不敢问，害怕自己真的没有机会了。
“是的，李清远，我喜欢他。我不想隐瞒你。”
李清远能听到自己心支离破碎的声音。
他嗓子里好像被堵住了一般，难以呼吸。
“我，我知道了。呵呵，没关系，没关系。”
除了装作大度的样子，他还能怎么办。
“那他对你好吗？”
慢慢点点头，“很好，他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没有谁比他对自己还好。”
李清远很想说，自己也可以，可以比他还好。
只是他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接触她，对她好而已。
“嗯，那就好。慢慢，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这节课上完，以后我可能就不来了。因为工作比较忙了。”
慢慢看着他想要挽留，可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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