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也要穿这么久。
女人呀，总喜欢把时间花费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江凡索性不去想她，望向了外面。
轻风拂面。
还别说，主卧连着这么一个小阳台，再放张月亮椅，坐在上面看风景。
还挺惬意。
如此好的氛围。
忽然，一道道诡异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垃圾，他都嘲讽你了，都骑你头上了，怎么还不杀！’
‘真他娘的圣母，我是来看血流成河的，你居然助人为乐？’
‘被炼了五百多回，正常人都会疯的，你的戾气呢？你的黑暗面呢？爆发出来呀！’
‘真幼稚，赢了居然叫别人捐希望小学，有什么用？来点利益上的东西呀。’
‘没有一点大乘期的逼格，你什么身份，他们什么身份？你就该高高在上，把他们当作蝼蚁一样，和他们多说一句，都是他们的造化。’
‘你都大乘期了，你在这个世界都无敌了，你还低调个屁啊！跟个屌丝似的，还能被学分拿捏了。’
‘你该做这个世界的王，杀到别人都怕你，然后公开选妃，玩尽天下的女人！’
“……”
自从回到都市后，江凡的心中，时不时会响起这种声音。
他知道，这是心魔作祟。
想抹灭自己的本心，将自己引入歪门邪道。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天道用了什么秘法。
将这些声音传递到了自己的心灵空间。
好让自己误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心声。
看来今朝，天道那个糟老头子，火气很大呀。
前面在混沌空间的时候，村子里边看到了好几个老头。
不知道哪个是他？
他一下子在自己心中，传递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恼羞成怒。
他这是，怕了吗？
想到这，江凡站起身来，来到阳台的栏杆前。
然后缓缓抬起头，望向那片天。
天道。
你以为，你真能看透我吗？
就凭几千个天道之眼，就想捕捉我的人生轨迹，然后将我引入深渊？
你想屁吃呢！
说实话，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
有时候骚起来，啥几把事不能干？
可能这就是鸿蒙一道吧。
变数之力，无所不变！
说真的。
就算我的故事被人写成了小说，他们站在上帝视角，也无法把我看明白。
因为我的道，就是你的道。
我的道，亦不是你的道
我本无道
亦是有道。
你能窥探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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