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双双床边坐下了,她只穿了内衣裹在杯子里,病了后,肌肤更呈现出粉嫩的色彩,只两瓣殷桃小嘴,白得吓人,看这情况已经是病得重了。
这丫鬟也是不管事的,我嘴里啐了一口,小声说,这颜禾管什么用?已经病成这样子了,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双双侧过身子,背对着我,一副不想理我的神情,不知道怎么就是生我的气了。
我也不管她,只把手伸过去,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只觉得烫得要命,当下也不管那么多,手又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她后背。
她缩了一下,忙拉紧铺盖,问我做什么呢?
我说:“烫成这个样子,这是高烧了,我去镇上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双双就说:“哪里有什么医生肯来这宅子里,专门挣死人钱的那帮人都不敢进来,你可别为我找阴灵界的医生。”
我说:“自然不会,既然是如此,你且起来,我背你去镇上医院看看。”
双双又说:“只是点小毛病,不会有什么事,我喝点水就好了,你也不用摆什么老爷架子,怪罪颜禾,都是我让她不说的。”
我自然不依她,这已经是病重了,想来她已经是病糊涂了。
当下强行要拉她起来,她身子做起来,被子就滑了下去,上本身只穿着粉色的文胸,看得人心理咚咚直跳。
双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也是愣了好一会儿,心想,我和她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如今连身子都看到这种程度,是清白不了的了。
看她也不反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等她病好了,再问问她的心思也好。
当下管不了那么多,我忙让下人去拿件外套过来。
颜禾不多时手捧着一件红色貂毛长裘进来,那衣服摸起来十分柔顺,不是阳间做的,我忙给双双穿上。
又穿好裤子,当下背着她出来。
到了镇医院,镇医院的医生,号了脉后,直接跟我说医不了。
我惊了一跳,这妹妹才横死了,双双难道又得了绝症?
幸好之后一问,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来凤凰镇在阴阳二界中间的灰色地带,镇上的三教九流对阴阳的事都是知道的,这医生自然也精通阴阳命理。
他说双双的病是落了阴寒,普通的大夫医治不了,只有往西走三里地,有家“来凤阁”的医馆,阁主薛云涛薛大夫善于医治这类病症。
我谢过了。
当即又背着双双出来,责怪她早怎么不说生病了?
双双低头,眼圈一红,就又要哭。
我是惊奇,她哭什么呢?
其实她哭也并无来由,女生来姨妈了,看着一片云发呆也能哭,她哭的不是眼前的事,是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好不容易来到医馆里。
这医馆单独坐落在马路旁边,是一栋二层高的木楼,外面围了一圈泥巴,门口又冥文写的一段介绍,我和双双都认识。
读过后,才知道这医馆不只是医人,而且还医治阴灵,是有名的阴阳铺子。
到了大厅,两个药童在磨药,一个女子出来迎接我们询问了一番。
我说明来意,那女子让我们稍等,她进去让薛大夫出来。
我和双双就坐着等。
等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个脸色银黑,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大夫。他先冷冷解释了一下,说房内有病人做针灸,他正忙着,所以没及时出来。
我心中不悦,但也说不得。
他当即给双双号了脉,然后抬头看看我,阴沉沉道:“令内这是阴寒入体,你们的宅子犯了阴灵,我这里虽然有药能医治,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要想治本,还需在你家做场法事,驱除阴灵才可以。”
我说:“法事倒不必了,我过两日就要搬家,薛大夫开个药方就好。”
他听我说完,皱皱眉头,又磨磨蹭蹭道:“即便是搬迁,也要把夺走姑娘阳气的阴灵抓到才好,我认识几个大师,正好可以说给你们。”
双双病得脑袋乱了,凶巴巴地说:“你只管开药就可以了,其他事不用你管,你一个大夫,管那么多事做什么?”
我听得也诧异。
双双有时候虽然傲娇,但是身为空姐,这脾气是头一项考核的标准,她寻常对外人绝对不至于说出这种话。
何况是对医生。
那薛大夫听了,只得把后面的话忍着,开了药单,让我去抓药。
之后他又跟我说了许多禁忌,什么吃得,什么吃不得,又说双双的病要慢慢调理才能见成效。
我想着不过是风寒感冒一类的小病,虽然发烧,终究没什么大碍,就付了钱,谢了他,带双双回去了。
回到府上后命颜禾照着薛大夫说的煎药给双双养着。
一面又跟双双说搬出去的事情。
双双便说:“我知道,我一病了,你就有机会撵我走了,不用你撵,我走就是。”
我说:“你是病糊涂了,怎么又说胡话。你想住哪儿我一定让你住在哪儿,只是如今,这府上阴气重,你住不惯,现在又惹上病,自然要搬出去住,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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