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吓得捂住脸。
苏言赶忙安慰她：“没事没事，都是假的。”
“是真的。”姚雪阴着脸：“爱信不信。”
大家都不敢说话了。
苏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他死死盯着姚雪的背后：“是不是……跟你身后站着的那个老头一模一样？”
这下该姚雪被吓到了，尖叫着抱住蔡安安。
苏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就这么点胆儿，还讲鬼故事吓人呢！”
气得姚雪要拿馒头砸他。
苏言边躲边说：“哎，是你要先吓别人的，怎么反倒急了！”
“谁在吓人啊！我说的是真的！”姚雪气鼓鼓地说。
“好好好，你说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行了吧！”苏言笑着坐下来。
“这还差不多！”姚雪也收兵，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
她还挺可爱的。
苏言不由得在心里想。
姚念在另一个房间，虽然关着门，还是听到他们的嬉笑声。比起那边的气氛，这边的气氛就太压抑了。
“来，姚总，再喝一杯。”张导给姚念倒酒。
柳卿卿也在一边给姚念夹菜。
旁边还坐着两位工作人员。
本来姚念不想来的，但这是之前跟张导商量的项目，本来都黄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要拍。姚念作为投资者，就被请来细谈了。
姚念也知道柳卿卿的目的不光是要谈项目，更是有关两人关系的问题。但让他纳闷的是，酒都快喝完了，他们却只谈项目，不谈感情。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那这个项目，咱们就这样？合同我尽快拟出来的，姚总，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张导举起酒杯。
姚念点点头，也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那咱们走吧！”张导说。
柳卿卿跟着站起来，冲姚念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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