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接话道：“能改变意识的前提是人意志薄弱，没有灵魂防护手段。你的圣光天然就可以隔绝这类改变，雨涵的天魂和炎魂，也能挡住，甚至能自动反击，灵魂力没有雨涵强的，还会受伤。我的杀意，直接斩断了他影响的通道。”
季恪守恍然，“这样吗。这么说这东西没什么用了？”
方幸摇头，“对我们没用。但对一般人，甚至意识薄弱的还是有用。只要不断接触，就是做系统任务，系统就可以慢通过行动改变他人印象。比如说你有一件麻烦事，系统发现了并发布任务，让那人帮你解决了麻烦事，你是不是对那人有了一些好印象？”
季恪守点头。
“系统通过他的能力，扩大了这印象，本来你觉得那人解决的挺粗糙，但被系统扩大了印象后，你就会觉得那人完美的解决了麻烦事，还表现出不俗的能力。然后系统通过不断的任务，就是帮助你解决不大不小的麻烦，顺便扩大你的印象，你最后就会觉得那人是个好人，甚至是能让你觉得他是你能付出一切的亲儿子。”
季恪守了然的点点头。
季雨涵疑惑道：“但这里没有什么麻烦啊？有的麻烦基本都能解决，有的麻烦直接要命，那系统怎么发布任务？”
吴明嘲笑道：“所以这系统废了。这里一般的麻烦就是修炼问题一类的，但那系统无法解决。真的麻烦就是和他人起了冲突，在这里冲突一旦发生，死亡的几率很大，就算不死重伤都算好的，除非是季恪守这样有信誉保证的公证人。不然死的就是公证人。”
季雨涵疑惑的看向季恪守，“为什么没有公证人会死？”
季恪守叹息道：“谁能保证那公证人是不是对方的人？！万一公证人是对方的人，准备在公证时暗算怎么办？这就是对他人的怀疑和不信任！”
季雨涵笑道：“那老爸很厉害啊！竟然能做公证人。”
吴明轻笑着，“他确实很厉害，甚至敢做公证人。”
季雨涵兴奋的点头。
季恪守笑了笑，摸了摸季雨涵的头。
方幸随意道：“也不能说完全没用，他的第一桶金，就是系统给他找来的。”
吴明嘲讽道：“他就是捡漏了。那人才和人打了一架，又没有灵魂防备，才被系统影响，除了那个人，系统成功影响了几人？就两三个实力弱的，不然他会是一个人？起码有十多人，做他的帮手。其他人因为不断战斗养成的直觉，就算没用灵魂防御，也会本能感觉不对，然后排斥他。”
方幸反驳道：“但你不能否认，因为系统，他实力提升很快，他已经是二阶巅峰了。”
吴明点头，“嗯，然后实际战力，弱的只比两只二阶凶兽强。”
方幸抢过吴明手里的系统，“起码里面的物理之类的科技知识还是有点用。”
吴明吐槽道：“有个鬼用。这里的物理实际参数你知道吗？空气存在的各种能量能解释一下吗？还有凶兽为什么没有理智，感知到生命就攻击吗？凶兽为什么不同类相残？”
“好像是这样啊。”
季恪守感觉听吴明这一说感觉系统，好像真没什么用。
“好废物的系统。”
季雨涵也觉得系统没用。
方幸捏着系统光球，“那些知识需要辩证了才能用，而且实际物理参数，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测算出来，毕竟道理是相通的。它最有用的是它本身。它有着自身的智慧和思考，但无法独立生存，可以说是寄生生命，又因为它本身带着一些数据性，又可以说是数据生命。”
吴明点头，“确实是这样。”
两人干脆建造了一间实验室，对着系统展开研究。
季恪守带着季雨涵好奇的看了起来。
吴明疑惑的看向季恪守：“你不同情它？”
季恪守迷茫的看着吴明，“我同情它做什么？···我是人，我的立场也是站在人的角度。它在我看来就和动物一样，我会因为一些事对动物感到同情，但不会共情，该吃肉的时候，还是会吃肉，该动手时就会动手。”
吴明恍然点头，“嗯。我们立场是人。”
季雨涵疑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我和吴叔你们是亲人，和西芙她们也是朋友，但要是西芙她们要打你们，我绝对会站在你们这一边。吴叔你也说过，亲疏有别的。”
“雨涵，不错哟。”
吴明笑了下，就继续和方幸做着实验。他们用灵魂手段拆解着系统光团。
季恪守好奇的看着。
季雨涵好奇的提问。
方幸会解答一些他知道的。吴明也会解答一些问题，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
一天后吴明和方幸大致弄懂了系统原理。
系统本质就是一团灵性能量，借助数据显化自身，借助他人完善自身。
吴明和方幸把灵性能量的知性抹去，能量一人一半，然后把提取出来的系统空间给了季恪守。因为他们两人以后都能炼制，而且最重要的灵性能量他们分了，其他东西怎么也要给季恪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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