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航的飞机起飞后，郑绍愚忍不住问着一旁的金文，“老金，现在是谁在指挥？黄司令？”
“我暂时接替李长官指挥，至于黄长官则是在办公室休息。”金文忍不住看向黄炳衡的办公室方向，他好像在后者办公室的窗户前看到一个人。
“休息？都火烧眉毛了，还休息？”郑绍愚顿时有些无语。
“好了，别想那么多，加满油尽快升空吧，这一次小鬼子的轰炸机来的虽然不多，但零式驱逐机来了三十架，形势不容乐观！”
“行，我也不废话了。”
而金文则是朝着黄炳衡的办公室走去，而看到金文，守在门外的王海有些犹豫，要不要拦住他。
金文沉声说道，“我只是进去看看，说几句好就走。他毕竟还是第一路军司令，不要做的太过分。”
王海听闻便让开了，但却给手下的人示意，守好办公室。
当看到进入办公室的金文，黄炳衡有些惊讶，可想到自己刚才看见的，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李副司令亲自驾驶飞机上去了？”
“嗯！黄长官，这就是李航为什么中途加入的空军，就在空军中的威望这么高。
你若驾机同往，飞行员必生死相随！
这就是秘诀！”
听到这话，黄炳衡沉默了。
早十年，他都敢这么做。
可如今他很多年都不怎么开飞机，升空作战就更不可能了。
“黄长官珍重，卑职先去作战室指挥了。”
说完金文就没有继续逗留，而是大步走向作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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