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妍能说什么？说你不用为我做这些？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嗯！”她只能点头。
陆承泽见她没有多问，松了一口气。
沉默了片刻，又对方妍说道：“当年我跟崔一杭和她一起创业，那时我们关系挺好。不过，现在就是单纯的合作伙伴，其他没什么的！”
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用不着吧？他们不是需要解释的关系。
但方妍也不能说什么，说什么都好像不合适。陆承泽的感情问题，她管不着。
最后，还是只得“嗯”了一声。
陆承泽见她好像相信了他的解释，心情又放松了些。
下午的时候，范德纳家族在公司官网上发布了一条消息。这条消息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大致意思就是影射了对新合作伙伴的不满，质疑新合作伙伴决策人的能力。并隐隐透露出了解约的意思。
这条消息很快被国内的多家媒体转发。
虽然人家没有指名道姓，但范德纳最近新签的大型合作伙伴只有一家，那就是泽仁。
鉴于泽仁近日在北美的一系列貌似疯狗一样的做派，很多人都相信，这是让范德纳家族后悔跟他们合作的主要原因。
陆承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范德纳现在做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而且，对于这个家族面对一点风声就草木皆兵的做派，陆承泽也开始反思，跟他们合作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这种合作伙伴，很可能不能共担风险。
如果他们真要解约，就赔钱吧，他也没有意见。
如果不解约，他在之后的合作中，也会多留几个后手，确保泽仁的利益。
第二天，陆承泽刚带着方妍到了公司，就接到了陆瑾的电话。
陆承泽随手按了接听键，他本来也没在意，以为又是问他公司的事。
方妍只听见陆承泽对着电话“嗯，嗯，嗯”几声，然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了。
但方妍很明显感觉到，陆承泽在接电话的中途，周身的气息就变得危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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