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也竖起耳朵听徐文堂怎么回答。
“有事时除了盖布是青色的,还会在篮子把系上布条,两红一青是小事。一青一红指事情可大可小。两青一红是大事。”徐文堂简单讲了他们之间的来往经过,还提了提喜事用什么布条表示,丧事用什么布条示意……。
听徐文堂在牢房里讲他们祖上是曹阿瞒所设立的摸金校尉,他只不过学了九牛一毛。若不是给孩子积德、积福,他不会金盆洗手,毕竟他这身本事是祖上传下来的。
胡灵儿好奇的是,徐文堂是怎么想起来用布条传达消息的。
雷震钢问了出来,徐文堂回答是他从一张残页里看到并加上自己琢磨出来的。
“那张残页呢?”赵景山问。
“没了”徐文堂看着几人都不相信的样子说“这是真的,是多年前在南直隶一处无名的墓里盗出来的,里面有个黄花梨的小箱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本书,可是拿不起来,纸张都碎了,只有一张巴掌大的纸上写着紧急情况下,可以利用身边不起眼的物品或动作传递消息,如衣服的颜色或,下面就没了这页残纸一并也碎了。”
胡灵儿听了心头暗惊,这墓地的主人不会也是同乡吧!
“这人的墓里还有何物品”雷震钢问道。
“没有,只有一张暖玉床”徐文堂说道。
赵景山写下最后一笔后问“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说不出来”徐文堂想想说“这是一种直觉,非要说,就是你们走路与寻常百姓不一样。”
拿着纸笔让徐文堂签字画押。
三人走出兵马司大牢,赵景山说“胡小旗今晚为何不发问。”
胡灵儿抬头看着满眼的星空心中嘀咕:怎么发问,原以为自己是头一份,结果发现这老天早就是个大筛子,现在的自己没有一点优势。
“胡小旗觉得这法子可用”雷震钢问。
“回大人,属下不知道”胡灵儿说“要用也得有一套完整的使用方法,这事属下不懂。”
雷震钢不置可否。
俩人候在一边,等着雷震钢的吩咐。
“这事等本官禀报同知大人后,再做决定”雷震钢说“退下吧!”
俩人齐声应是,转身离开。
“大人,咱们去哪儿”暗处走出来的随从牵着马问。
“回衙门”雷震钢说着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胡灵儿跟在赵景山身后,穿过胡同走回家。
赵嫂子照例是挑着灯笼等着,看着俩人回来后问“这是咋了,让上官训斥了。”
“没有,回吧!”赵景山说着进了家门。
“灵儿,你告诉嫂子这是怎么了”赵嫂子问。
胡灵儿说“我也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还没有确定,嫂子,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胡灵儿洗漱后躺在炕上,又想了一遍徐文堂讲的话,看样子穿过来的基本上就是有来无回,一辈子在这儿终老了。
正月过去,也没听到有改动的消息。
二月二这天,过了丑时就开始下雨,胡灵儿起来看着下大的雨,撑着雨伞去东厢房,找出竹竿绑油布搭棚子。
撑在石磨上面,自己披着蓑衣开始磨豆子,过滤后,听见大门敲响。
撑着雨伞出去开门,“姐姐”一声喊声传来。
胡灵儿提起手里的灯笼照照说“是你呀陶玉泉,这次要卖什么。”
“姐姐,你能不能让俺们在这避避雨”陶玉泉说“俺们是去医馆的,现在还没有开门。”
胡灵儿这才看见他的后面站着一伙人,披着蓑衣抬着椅子,让开身指着东厢房说“抬着去东厢房。”
见人都进屋里后,她转身去敲赵景山家的大门。
赵嫂子开门说“你先回去,我与你赵大哥这就过去。”
胡灵儿答应着回去,开始煮豆浆,又拿着布巾喊陶玉泉,说“先擦擦,一会儿豆浆就好了。”
赵景山跟赵嫂子过来,赵景山说“我进去看看。”
豆浆煮开后,胡灵儿舀出来一盆豆浆,赵嫂子端着木盆,她拿着碗送到东厢房里。
“小陶,这是热豆浆,你招呼大家伙都喝碗暖暖”胡灵儿说。
“灵儿,我看这伤势不轻”赵景山轻轻的说“雨下的这么大,再抬着去医馆”话点到为止。
屋里的青壮男子问“请郎中上门医治可行。”
胡灵儿转身去厨房点豆脑,赵嫂子端着盆碗进来。
“嫂子,麻烦你待会压上豆脑,我去请老王大夫”胡灵儿快速的说着。
“能请来吗?”赵嫂子问“这王大夫可是出名的邪。”
“试试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没了”胡灵儿说完撑着伞走了。
去车马行租了辆马车,去东城的镇抚司衙门,赶车的车夫问“姑娘,你去镇抚司衙门干啥,那都是些狠人。”
“我去找人,老伯车赶快点”胡灵儿催促着。
到了镇抚司衙门,这大门前的路上静悄悄的,胡灵儿撑着伞跳下马车,让车夫等着,她自己来到门前,向门前的侍卫行了礼问“侍卫大哥,老王大夫可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明堂春色请大家收藏:(m.x33yq.org)明堂春色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