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方家家底一般，但好歹他也是个富家公子，陆云凡多多少少还是会顾忌。
但如今，他一切都依附于陆云凡。
他轻声说：“我去个洗手间。”
陆云凡平时都会跟着他一起去，免得被不长眼的投资人之类的占了便宜，如今他卡被冻结了，手里没钱，急切地想做出点成绩摆脱陆白远的掌控。
就没太管方念。
方念一个人悄悄走了，走之前还撞了一个投资人。
这投资人可是出了名的好色，看到方念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带了一丝淫 笑，就跟着出去了。
陆云凡没看到，但是陆云凡的助理看到了。
方时序也看到了。
他过去戳了戳郑承斌：“有个色鬼，跟着你的心上人出去了。”
郑承斌转头也看到了，他急匆匆地要过去，被方时序拉住。
“干嘛？我着急。”
方时序说：“你对方念是暗恋？”
“关你什么事？”
“如果你是暗恋，方念也从未给过你任何回应，那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问题，但如果你觉得你和方念现在是朝着恋人的方向去走，我觉得你等下要好好听一听。”
郑承斌狐疑地看着方时序：“听什么？”
方时序就带郑承斌跟了出去。
走廊里人有点多，方念还没进去厕所，而是在外头的洗手池整理头发。
方时序拉着郑承斌进了厕所隔间，还去隔间抓了一块故障维修的牌子挂在门口，然后反锁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郑承斌皱眉。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隔间里实在是有点挤，虽然不至于脸贴脸，但也凑得很近。
郑承斌比方时序微微高了那么一点点，低头就看到方时序纤长的睫毛和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细腻皮肤。
他黑是黑了点，但皮肤是真好。
现在怎么感觉也不黑了……
郑承斌也不知道怎么着，突然脑海里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但很快他红着脸后退了一步，尽量远离方时序。
“你玩什么花样……”
“嘘。”方时序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眼，“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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