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方时序叹了口气……
大家都没有的东西，他有了，那其他人会怎么想？
*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方时序拥有了一个助理，这个助理二十岁出头，生得干净清秀，不苟言笑，戴了个黑框眼镜，个头比方时序高一点。
他十分利索地给方时序做好了早餐，搭配好了今天的衣服，并洗掉了昨天的脏衣服。
连方时序读太多遍散掉页的剧本也被装订得整整齐齐。
整个屋子属于方时序那半拉干净得发亮。
郑承斌一觉睡醒感觉自己屋里明晃晃得，干净得有点吓人，但有免费的早餐吃，他还是满意的。
小助理把郑承斌的早饭也一起做了，还跟郑承斌客套：“麻烦前辈平日里多关心我们时序。”
郑承斌头一次被人叫师兄，美得合不拢嘴，都忘记计较小助理怎么就方时序有。
方时序喝了一口小助理熬的粥，觉得很美味。
小助理是个能干的人呢……
方时序忍不住问：“怎么称呼啊？”
“哦，我是刘源的弟弟，我叫刘舫。”
“好名字……”
一个圆一个方……
不光给自己找了助理，还找了个自家人，明显能干得要命。
方时序轻轻叹了口气，都能够想象到方念要怎么样找茬了。
肯定是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哥哥，你的助理真好，但为什么巨海只有你有呢？是大家不如你吗？那你真的好厉害。”
方时序可是吃够了这招的苦。
结果推门一看，郑承斌正美滋滋地等着他出来，身边站了一个高挑的马尾辫女孩，张文杰身边也站了一个稳重的青年。
“没想到吧，哥也有助理了！！”
虽然助理她自己也能请，但公司给配的证明什么？证明公司觉得自己能挣钱，所以才舍得给自己花钱！
每个人身边都带了一个助理，而刘舫的存在瞬间合理化了。
方时序想，他又看到了陆白远的一点好。
不动声色的体贴。
可他越好，他心情就越复杂。
*
拍戏的时候，程一笑看到方时序，表情不太好，方时序直觉和方念有关，但他懒得去找，只要程一笑没有跳过来找他麻烦，他也不打算理会。
程一笑见他看都不看自己，冷着脸主动来找他：“方时序，我不管你和方念因为什么事情闹，但已经严重影响到剧组了，你们收敛一点。”
方时序对她还有几分尊敬，就好生解释：“程老师，这事情——”
程老师冷着脸：“除非你是方家亲生儿子，出生时被抱错了，不然我就没办法理解你们兄弟俩的自相残杀。”
方时序：“……”
嗯，破了案了。
也许是程一笑心里憋着气，所以一上午拍戏总是不停地挑刺，连很少NG的方时序被骂了两次，并且还提到方家人没有格局，不能包容。
方时序心想真是吃肉的时候没他，挨打的时候谁都得拉他一把。
程一笑骂了俩小时，也算是骂累了，让大家回去休息。
大家刚刚松了一口气，程一笑却又冷着脸喊方时序：“方时序，你过来，不用带助理。”
方时序刚要去，就听到工作人员喊：“方时序，有人来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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