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祁异样,我心里有数,他定是和陈神棍有关系的。
这么想着,不由得自顾自的切着牛排,也不主动说话,等着他先开口。
半晌,白祁才开口问到:“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
“是我先问的。”我挑眉,不肯回答。
白祁也不计较,听我这么一说,干脆将刀叉放下,盯着我看了几眼,似乎要看出什么端倪。
我也是行的端做的正,本来嘛,我问他这话不想以前怀着别的心思,如今只是好奇罢了。
白祁何等聪明,只是看了两眼便一副了然的神色,没有遮掩的缓缓道来。
无法想像,陈神棍和白祁是在大街上认识的,白祁并没有提及白一光的事情,我也没白痴的去问及,他只是说被家里伯伯虐待,逃出家门,遇到了沿街乞讨的陈大师。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以前叫他瞎乞丐,后来叫他陈大师。”白祁说着,嘴角上扬,“我离家出走五天,寒冬天气,如果没有他我就不打算回家了,那个时候我每天和他说家里的事情,他却说我将来是富贵命,否极泰来。”
我听着暗惊,忙问当时的陈神棍为什么是瞎子还行乞?
白祁却摇头一无所知:“后来等生活好了,我见陈大师的眼睛也好了,还曾经问过为什么,但答案嘛……他只说是眼疾,所以导致了那段时间无法工作才,不得已才上街乞讨。“
我撇嘴,这话糊弄三岁儿童还差不多,不过当年白祁应当是个孩子,又是个毫无前途的被白一光抛弃,被伯伯虐待的孩子,陈神棍既然敢断言富贵命,定然是有些本事的。
至于我……陈神棍虽然死了,但他的预言一直在我心里压着,如同一座看不透的大山一般,压得人透不过气。
白祁还在说着,接下来的话到时弄清楚了我心里的疑惑:“我后来的日子果真越来越好了,前几个月陈大师突然找我说让我疯狂收购沈氏股份,后来我就有了机会来沈氏。”
是报复还是别的?我虽然疑惑却没问出口。
白祁说完看向我,问我是怎么和陈神棍认识的。
我耸了耸肩膀,如实说说是因为婚姻嫁娶才认识的。
白祁听完,似乎没有多大的惊疑,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说道婚姻嫁娶,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沈家,又想到了沈峥,一时间不由得头疼。
“白董,你久经商场,如果以弱对强,该如何处理?”我问得其实是我和沈鹰。
白祁似乎对我问这个问题很诧异,他擦了擦嘴问我吃完没有,我见状点头,随着他一起离开。
车上白祁和我说了一席话:“以弱对强,应该自己变强,经常想想对方是因为什么变强,变强又得到了什么,有什么法子让对方不变强,如何克制,这是弱他强己的道理,是最快进步的法子。”
我听了,只觉得茅塞顿开,对白祁另眼相待。
但……尼玛,大中午营造起来的好气氛,却被白祁进了公司翻脸不认人的嘴脸破坏了。
一下午相安无事,我下午也早早下了班,本来打算去毛料市场的,但是还没走出公司多远,竟然接到了沈鹰的电话。
我有些忌惮,还是接了,声音声音沉稳,直奔主题:“李晴,你今天和白祁去吃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沈鹰果真是消息灵通,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跟踪我,真是让人又恐惧又生气,但转念一想。
“是去吃饭了。”我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别忘了,我给你的任务。”沈鹰的口气明显是来问责的。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沈鹰是想让我打听,又不想让我和白祁走的过于亲近,又或许白祁帮我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他忌惮了。
我找好说辞:“你误会了,我今天中午只是打探消息,你如果觉得我这样做不好,可以告诉我别的法子,我李晴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会照做。”
沈鹰明显不信,骂我伶牙俐齿,又问我可有问道什么。
我摇头,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沈鹰要的不过是我的一个交代,我交代了,他信不信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白祁的消息,我是半分都不会告诉他,而且白祁那句话说的对,我分析起来沈鹰如今之所以能要挟我全部倚仗他的黑道势力,但是他的黑道势力是通过财富堆起来的,也就是说我如果有超过沈鹰的财富同时无论在黑道上还是经济上都挤压沈鹰都是好办法。
当然,白祁的介入,沈鹰的实权会慢慢被打压。
想着不由得冷笑,沈鹰只想报仇,却忘记了一切都是依仗的最初财力,到时候后防空虚,措手不及。
笑着打了车,到了石阁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了。
比起其他店铺的热闹,石阁简直是门可罗雀。
娟娘将毛料都摆到了门口,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外头,一脸哀愁。
见到我匆忙起来,嘴里唠叨着:“哎呦,小姑奶奶,你总算来了。”
“娟娘。”我走过去,皱了眉头,“娟娘,你不必发愁,店铺不比摊位熟人多,你以前在摊位还算有点名气,如今搬进来都得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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