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雅不为所动，祁书雪脸色微沉。
但他很快想好打动苏雅的话：“你不相信我？”
祁书雪嘴角微勾，难掩苦涩地低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等到一切平息，把你带走。但是这里面的水太深……你根本无法想象，他们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令人发指的实验。等你当马前卒搞定那些秽迹，他们就会用你杀死其他人的名义把你抓起来，把你解剖研究！就像这几年他们偷偷抓起来被关押的人一样！”
底下的姚兴国等人很焦急。
但是他们不知道OI神药的内情，心中也怀疑和猜忌研究所。又是震惊又是焦急，本身没有制空的面具能力，只能在这里干着急，干巴巴的对苏雅说几句别信祁书雪的话。
苏雅好奇打量祁书雪。
这家伙的能量依旧是半混沌不稳定的状态。
太奇特了。
嗯……
可能是某种极小概率的巧合造成的。
眼睛落在对方的脸上。
她相信祁书雪今天这在公共场合把某些秘密暴露出去，外面的面具人和他们的家属一定会很生气，然后会远离官方。
这不是好事，接下来会有非常大的混乱。
面具人是实力的代表，也是高价值的代表。
相信不久的将来。
石碑的消息彻底被消化，传递进普通人的耳朵里。大概就会有面具人其实是‘唐僧肉’一样的存在。
OI药的神奇疗效=削弱版的秽迹石碑。
在上一轮的时候可是广为流传。
“苏雅，相信我！”
祁书雪双手摊开，朝她伸递。
“好吗？”他的语气温柔。
苏雅微笑驱使冰龙向前靠拢。
唰！
祁书雪瞳孔一缩，只觉麻痹之意从腰部以下升起，沿着脊椎，直窜后脑。
原来是他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冰剑。
苏雅的冰剑！
对面手中一抬，冰剑如乖乖听话的飞剑落入她的掌心。
“我知道。”
苏雅轻声慢语。
这一发绝杀，底下的人发出哗然之后立刻捂住嘴巴，纷纷惊讶看着苏雅接下来的动态。
祁书雪难以置信。
他感觉到生命力的流逝，他语气艰难痛苦：“你知道？”
知道什么？
苏雅的笑容还是那么干净。
但却莫名让他发寒。
“我都杀了好多人，吸走他们的怨气能量，变得这么强了……我怎么不知道？”
甜美的嗓音说着冷酷的话。
“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吧。”
苏雅笑得像只小狐狸。
“实力真正提高到S级后，吞噬拥有面具人提纯的液态怨气，吸收得越多，越能拥有像石碑那样可以复活的能力。”
她手中握着冰剑，肩膀上隐隐出现的冰色铠甲光辉夺目。
把她衬托得更像一名女武神。
“比如我现在这样，吸收你的力量。我就几乎能愈发接近不死状态……”
祁书雪身上的大量怨气跟不要钱似的往苏雅那边飘。
底下的人都听惊呆了。
祁书雪说不出来话，他身上被冰层封住，冷得他失去知觉。
在失去视线的最后一秒，祁书雪只来得及把前方的容颜最后一次落进心中。
她好狠……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
祁书雪想抬起手，可冻成冰雕的他哪能做出大动作。
糖果……
我给你买了糖果……
祁书雪只想着把自己买的糖果给她，想邀请她去他那边。
但他好像没有机会了。
“嗯？”
苏雅不解，这祁书雪去投胎居然没有留下任何新怨气。
居然对她送他去死的举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愤。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苏雅心中嘀咕一句，把手里的怨气完全收好，瞄了下方一眼，乘着冰龙飞入天际。没人注意她手掌里多了一个糖果陶瓷摆件。
“她走了？”
“看来她不相信我们。”
姚兴国几人很是无奈。
覃局脸色不好，咬牙切齿：“OI药的事情，我们去研究所问问！”
居然收走面具人的尸体炼制尸油，然后做成药！
这事，他们这帮执法局的人居然都不知道。
要知道，清扫秽迹可是他们的工作。
因公牺牲的下属很多。
B级以上的面具人，在他们牺牲的同事里面也不算少。
如果真发生祁书雪说的事情，那么他们的同事尸体，就有可能被研究所偷拿走去制药。
这触犯到他们的底线了。
“走！去问问他们！”姚兴国也很生气。
……
“听说那只猫也不见了。”
姜妹吃着零食，跳到沙发上躺下。
小姜眼疾手快抽走她的零食。
咔嚓吃着。
姜回舟敲着手中键盘，把公司的工作安排好，他捏捏鼻梁。
“还听说了什么吗？”姜回舟看妹妹。
姜妹单手看手机，跟小姜抢着零食吃。
听到哥哥的问话后，她挤眉弄眼说：“当然是有关探讨OI药的消息啦，现在消息传到国外，不少国外的暴乱组织迅速在几天里研制出同样药效的神药，证实了面具人尸体能炼制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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