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惜，我可是特地赶过来的，等过段时间，老板娘可要记得给我留间房。”
“好说好说。”云绮之露出职业微笑。
等到对方的身影看不见了，她迫不及待的询问季时秋，“他是谁？和你有仇？”
“道神教的，你不要和他有任何牵扯。”
没听说过，她只听说过道教，“他有问题吗？”
“他修炼的功法有问题，”季时秋皱着眉，“很奇怪，他的眼睛居然是黑色的了。”
“黑色的眼睛奇怪？”
“他们功法的影响，眼睛会变成红色，”说着他的表情变得凝重，“之前明明是红色的，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解决办法，最近找到了？”
“你上次看他眼睛还是红色的，是什么时候？”云绮之想到了她的第一位客人，不会这么巧吧？
“三个月前。”
“其实，如果只是改变眼睛颜色的话，我店里就有东西能做到。”她刚刚没有盯着来人仔细观察，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戴了美瞳。
“你店里还有这种东西？”
两人回到超市，云绮之找出美瞳拿给他，“你看，各种颜色都有，很酷炫吧？”
季时秋重点看了黑色的美瞳，“你卖了多少出去？”
“有一位顾客买了四对黑色，三对灰色，三对棕色，其他的就只给过闻人老爷子了。”
“是谁买的？”
“他说他叫王二，”见对方睁着死鱼眼看她，云绮之也很无辜，“只是改变眼睛颜色而已，没什么的吧？你们也不能因为人家受到功法影响眼睛变色，就歧视人家吧？”
“不是因为眼睛颜色，是因为他们修炼的功法很危险，眼睛的颜色算是标志，足够醒目让人注意到。”
“功法很危险？”
发现她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季时秋只好又解释了一下，“道神教修炼的功法，能让人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武艺，成为高手，但是副作用也是致命的，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到最后都会走火入魔，走上自毁之路。”
“走火入魔是什么样的？会怎么样？”
“思维混乱，意识不清，心性大变，还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这感觉和精神病的症状差不多，那如果她修炼这种功法，然后回到现代治疗精神病呢？那不就能做一个正常的武林高手了。“那这个功法要怎么才能得到？”
一般人遇到道神教相关的事情都是避之不及，没想到还有上赶着想要接触的，季时秋语带警告，“习武之人不要想着走捷径，凡是将道神教功法修炼到后期的人，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有善终的。武林中人一直认为，他们的功法应该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看到云绮之很失望，他又给科普了下武林常识，“功法是一种很私密的东西，不会有人拿出来分享的。特别是一个门派的功法，更是不传之秘。”
“如果真的是功法有问题的话，那为什么明明知道，却还要修炼呢？”
“因为各种原因，急于求成。或者单纯的不想付出努力，想着能不劳而获。”
为什么说‘想着能不劳而获’的时候，要看着她？云绮之愤愤不平。她才不会明明知道功法有问题还修炼的，做一个健康的战五渣，和半残的武林高手，她还是知道怎么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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