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雨柱在曹寡妇家？
贾东旭振奋起来，曹家老的老少的少，老头卧病在床多年，曹家寡妇三个孩子，最大的十来岁了，上五年级。
小的，才三岁。
记忆里曹家男人中等身材，很是精神，一次意外轧钢厂出了事，曹家媳妇成了寡妇。这两三年，曹家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老的老少的少，老的要吃药，小的要养活，轧钢厂的岗也没有办法去顶岗。
曹家寡妇，很明显要做半掩门的生意，只是院子里只有何雨柱被吸引了，每次洗澡不关窗，何雨柱总是过一过眼瘾，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
今天，竟然在曹家？
“媳妇儿，今天能赚外快。”
贾东旭想着的，不是将这件事情宣传出去，曹家寡妇也是不易。这件事情不值得瞒着，但是不得不瞒着。
如果不是为了生计，谁肯丢掉脸，出卖肉体？
就好比他的媳妇，如果他死了...秦淮茹还不是为了生计，让多少人占了便宜？
郭大撇子...李怀德，还有有色心没有色胆的何雨柱，有色心有色胆的许大茂...甚至半夜送粮的易中海...
嘶...
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的时候，曹家就真的垮了。
这不是怜悯，也不是圣母，更不是同情，而是--人性。
人性本善藏恶，释放善那就是好人，释放恶...那就是混蛋。
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倒是心里痛快了，但是曹家一家子老老少少怎么办？
没法活下去。
“赚外快？”
秦淮茹眨了眨眼，想到了上次，贾东旭讹了何雨柱五块钱的事情：“东旭，你说...他们是不是，嗯嗯...了？”
“未必。”
贾东旭不敢说完全了解何雨柱这个人，毕竟也是看过电视剧：“傻柱没有这胆子，但是这一切，还要看曹家嫂子魅力，或者主不主动。要是曹家嫂子主动...何雨柱这个雏鸡，绝对...”
把握不住。
的确把握不住。
自家女儿的奶瓶已经很大。
但是人家曹家小子的奶瓶更大。
“傻柱这么胆小？”
秦淮茹忽然脑海中浮现一幅幅画面，特别是夏天的时候，她在水龙头处洗衣服，何雨柱总是会偷看她。
“怎么办？”
秦淮茹指了指曹家方向。
“凉拌。”
贾东旭翻着白眼：“虽然这样做不道德，但是曹家也要活命！曹家，老老少少五口人，至今只有轧钢厂给三个孩子每人五块钱补贴，算上曹家老爷子吃药，孩子各种花销，十五块钱哪里够呢？”
秦淮茹心中一阵恐惧，要是她有三个孩子，一个有病的公爹养着，她没有了男人，她会怎么做？
“东旭！”
秦淮茹紧紧抓着贾东旭的手臂，身子都颤抖起来。
“怎么了？”
贾东旭感觉莫名其妙，秦淮茹为什么这么恐惧？
“帮帮曹家吧。”
秦淮茹满脸恳求：“算是为了我们自己积德，你现在是后勤部副主任，曹家嫂子以后顶岗，也是锻工，她做不来的，你可以给她调岗，现在就可以上班那种。”
嗯？
同情？
圣母？
怜悯？
因为善良？
贾东旭微微皱眉，秦淮茹先是恐惧，后又说积德，帮着曹寡妇调岗，秦淮茹这是把曹家现状，套用在自己身上做了假设？
“好！”
贾东旭点头：“我会注意的，我媳妇善良，要帮助人，我一定要满足我媳妇。”
秦淮茹松了口气，心里甜滋滋的：“不会为难吧。”
“我是管理后勤的，后勤主任是李副厂长兼任，这件事情不难办。”
贾东旭这个副主任，也是有权调动一个小小的岗位的。
曹家这种现状，除了后厨最轻松，还有时间照顾家里，其他岗位还真不适合...倒是有采购科，时间安排相对轻松，但是任务压力过大。
“刘姐，我...”
这时候何雨柱的声音传来：“你别这样...我就是饭盒吃不了，给你送点。”
曹寡妇声音传来：“傻柱，我爸在隔壁睡着了，两个小家伙外面玩去了，大的去上学，我知道你馋姐身子，今天姐给你，我只求以后，能给我们些吃的。”
曹寡妇叫什么名，贾东旭不知道。
只知道她姓刘。
“真...真的可以吗？”
“我放环了...”
......
几分钟后。
何雨柱心满意足的出来了，哼着小曲，鬼鬼祟祟的四下里打量，生怕被人看到。
拐角处一抻头，就与贾东旭差点来了一个脸贴脸。
“我滴妈...”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曹家窗口，曹寡妇小心翼翼向外看了一眼，脸都白了...这事要是被人看到，那就真的没脸活了...
这就是四合院的弊端，太多人住一起，没有什么隐私性。
她本以为，院子里的人基本都上班了，不上班的就在家糊火柴盒，傻柱这样子，明显是遇到了人，而这个人，可能全程知道了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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