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并没有理会公子这个战斗疯子，把玩着神之心，漫步离开了岩上茶室。
公子与伽修钟离两人道别之后，也偷偷溜了，毕竟现在他可是璃月的头号通缉犯，只有暗中跑路。
天色已经是接近夜晚，伽修提议一起去海边走一走，他有许多问题想要问钟离。
来到璃月港岸边，海风轻撩起伽修的黑袍，二人并肩而行。
契约已经完成，这时也该钟离履行契约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你也该履行契约了吧？”伽修有很多疑惑等待着钟离的解答。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然会履行契约：“理应如此，吾知无不言。”
面对契约，钟离很是严肃。
“但吾所答并非全部所实，汝自须辨别。”
伽修懵了，钟离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自己分辨是什么意思？”
钟离抬头望向了天空，夜色之中繁星点点，他答道：“每个人看待世界的眼光都是片面的，有时候我们的认知也会受限于自身。”
“所以我所告诉你的都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看见的，并非是客观的。”
“那也是。”
钟离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个世界的真假对错又有几个人能分的清呢？
伽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于是对着钟离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似乎见过我？”
在第一次遇见钟离时，他就有这样的感觉，钟离对他的态度似乎很微妙，仿佛就像很久以前就见过自己一样。
钟离略作思考答道：“不管你是否相信，在我模糊的记忆中 ，你曾不止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
这是什么意思？伽修脑子有点短路了。
开局就是王炸？
钟离模糊的记忆？自己不止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离他妈的大谱！
自己不是才穿越不久么？！
但也没有打断钟离，继续聆听着他的讲述。
“具体的原因我也并不知晓，但作为一颗顽石，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一般很难抹去。”
“但对你的记忆，我也只有一个极其模糊的印象，这也让我非常疑惑。”
钟离也很不确定伽修在他记忆中的存在。
伽修现在理解了，怪不得钟离说事情真相要让自己分辨，敢情他自己也不清楚啊。
片刻之后，伽修追问道：“那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在来到璃月不久之后，伽修就询问了申鹤当初与自己一起下山的原因。
在申鹤说自己能压制她身上的劫煞时，他就很不解，而且在最初来到提瓦特的时候，那只蛤蟆魔物的障眼法也对自己没用。
还有天理的维系者也说他是禁忌之人，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么？
难道就因为自己在原来的世界看了太多18禁，就成为了禁忌之体？本子害人啊！
钟离转头凝视着伽修道：“如果说，提瓦特大陆是一团永恒跳动的火焰，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
“那我是什么？”
“你就像是被璃月小孩扔上房梁的牙齿。”钟离驻足笑道。
“什么意思？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伽修百思不得其解，这两明显八竿子打不着。
“没关系，就像你与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关系一样。”钟离进行了一个奇妙的比喻。
“所以天理的维系者看不透你，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你与我们又有很大的区别。”
“我指的不只是提瓦特。”钟离略有深意的说道。
不同于其他人，伽修之前的降临者包括双子他们都是这个宇宙中的生命，其本质与提瓦特的生命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伽修则与之不同，他只是看起来初具人形，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个世界的生命。
真正的外来人员。
钟离继续道：“你的身体似乎能够压制和吸收魔神的力量，但你与魔神又完全不同。”
“所以对于你这样一个无法理解的异类，空间之执政才会认为你是很危险的‘东西’。”
“这就是天理的维系者想要将我驱逐出提瓦特大陆的原因？”
“是的。”
好嘛，伽修算是明白了。
敢情自己成病毒了呗？天理就是杀毒软件？自己动用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将提瓦特系统给污染了，作为管家，维系者才要将伽修‘清除’。
伽修暗道坏了，他成垃圾了！
“提瓦特之外有什么东西？”
“一片大海，和一棵树。”钟离毫不迟疑的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
这就让伽修很意外了，钟离居然见过提瓦特之外的世界？
难道说他也是降临者？还是他曾经跳出过提瓦特观察过世界的本质呢。
对于提瓦特的世界观，伽修也有一些了解，钟离所说的树和大海，相必就是量子之海和虚数之树了吧。
简而言之，提瓦特可能就是量子之海中的一个世界泡，或者是虚数之树上的一片叶子。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天理的维系者这么给你面子？你到底有多强？”伽修脸上好奇之色更胜，明显对这个问题更感兴趣。
钟离沉吟片刻，关于这件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伽修。
但他还是解释道：“强和弱都是相对的，空间之执政作为天理的维系者，我是无法战胜她的。”
“但是她也无法将我击败，扭曲的空间之力想要磨损顽石也需要很多的时间，但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所以在知道短时间内无法将你封印驱逐之后，她也就暂时放弃了。”
“重要的是她有伤在身，五百年前的灾难中，她也并非全身而退了。”钟离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伽修恍然大悟。
怪不得当时天理的维系者转头就走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也不知道是坎瑞亚的战争将天理维系者打伤的，还是与双子的一战让她沉睡至今。
不过，‘她也最缺的是时间’是什么意思呢？
在思考一番后，伽修紧接着连续抛出了三个问题：
“王座之战到底是谁胜了？深渊的力量到底来自哪里？还有暗之外海之中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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