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佐藤终归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点抗压能力还是有的。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也别再白费力气了。”
谢屹承没有再坚持询问，而是转头对身后的赵明吩咐道:
“既然佐藤先生不肯配合，那我们也别白费力气了。”
说着，就准备离开，在出门之前，他又转头说道:
“给佐藤先生把房间搞亮堂点，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儿，别让鬼吃了。”
说完没有再犹豫，走向了关押吴瀚的审讯间。
推开门就看到吴瀚还在自言自语，时不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谢屹承看了一眼负责看守的王志杰。
“队长，这个人好像真的疯了，一直是这个状态。”
“那就去找医生来给他鉴定一下，看看是真疯还是装疯。”
谢屹承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吴瀚。
而吴瀚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从国安提供的资料看来，佐藤大介的素质要比吴瀚高得多。
连佐藤都会表现出紧张，这个吴瀚却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要么是真的疯了，要么就是国安的信息错了。
谢屹承更加倾向前者，只是他有点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两个特务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晕倒。
其中一个还直接变成了疯子。
不过，这个问题他可能注定得不到答案了，因为造成这一切的人，已经失去了这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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