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几杯酒下肚，马乐脸上已经潮红一大片，黝黑的脸蛋上飘着一排大红晕。
他安静地趴在饭桌上。
陈仲谦深沉地看着他。他的酒量也属实一般，但跟马乐比稍微好点，现在意识最起吗依旧清醒。
他指头划拉着桌面，漫步走到马乐身边，弯腰凑近马乐的耳边，低声呢喃道：“你不想跟小齐在一起吗？”
似是远方神游一般的呼唤，马乐困顿着从桌子上趴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叫他陌生。
他费力聚焦才看清眼前那张既模糊又乱晃的脸。
马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陈仲谦。”
陈仲谦蹲下，靠在饭桌上，如此眼睛几乎可以平视马乐。
他引诱般的声音再度说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一如你所言，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你知道小齐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们在一起，我会非常高兴。”
马乐依旧迷迷糊糊：“你希望我跟小齐在一起！为什么？我们都是男的！”
像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仲谦起身，扒拉着马乐的眼睛，食指一上一下不轻不重地摆弄起来：“如果你是女孩子呢？你希望和小齐在一起吗？”
马乐模糊间摆摆手：“你别取笑我了！不管怎么样，小齐都不会看上我。”
陈仲谦了然地笑笑：“该回去了，马乐！”
迷迷糊糊敲开谢玉良的鹅们，马乐拍拍自己的脸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会不知不觉喝了那么多呢？
胡思乱想之际，门从里面打开，接着是谢玉良不可思议的声音。
“你怎么喝成这样？”
马乐摆摆手，挤着谢玉良钻进房间。
后面谢玉良的声音依旧在追问：“是陈仲谦让你喝？”
昏昏沉沉，似乎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马乐强撑着找到床的位置，一头栽了进去。
身边忽远忽近地，响着谢玉良的声音。
直到眼镜被收起，硌在脸上的不舒服感消失，马乐才终于承受不住，任凭意识遨游起来。
甚至做了梦，梦里与一位美人温柔的亲吻在一起，嘴唇柔软，身上更是香甜无比，只是那张脸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是小齐吗？
在梦里，马乐捧住那张脸，但是梦境混乱，只有一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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