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齐渊把自己和他勾结的事都抖露出来，怎么办？
自己的形象一定会全毁了。
将人全部遣散后，顾卿羽才一脸严肃地走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齐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他额前的碎发垂下，遮挡住了他的眼神。
顾卿羽皱眉，“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她俯下身，想要看看他的脸，“难道你嗓子也哑了？”
不仅手脚废了，还成了哑巴？
齐渊抬眸，一双黑眸带着几分压迫感，直直看向顾卿羽。
顾卿羽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后退两步。
“你怎么了？是不是顾星棠干的？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对不对？”顾卿羽瞪大了眼睛，有些急迫得想要得到肯定。
齐渊面无表情，静静看了她半晌，才终于开口：“重要吗？”
顾卿羽想都没想就回道：“当然重要！我就知道，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她恨我，所以她才这么对你。”
齐渊露出几分讥讽的笑来，他声音很轻：“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对你没有价值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医生的话他也听到了。
顾卿羽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眼神闪了闪，嘴硬道：“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齐渊反问，似在呢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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