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看向纪月眠他们，别的先不说，他们的脑袋一个比一个好使，而且心还黑，认真教一下的话，时宛应该还是能唬一唬其他人的。
纪月眠：“没救了。”
乐寂：“治不了。”
程泽：“等死吧。”
几人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一起来了个告辞三连。
苏糖沉默了，“要不你多看一点，厚黑学？”
时宛愁眉苦脸，“看了，但是我不会贯通。”
江岫白给出的评价是，看了也白看。
最后，还是纪月眠看不过去了，主要是他不想让苏糖的注意力一直在这种七七八八的事情上。
他言简意赅，对时宛进行了“特训”，不求他能立刻变得老谋深算，至少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真实性格。
“实在不行，你就装面瘫吧。”纪月眠给出了最后的建议，“表现得冷漠一些，少说少错。”
亚刻瑞斯和苏糖他们一起离开了，重新恢复自由身的江岫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时宛这里。
然后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回来了？”时宛的脸色略显阴沉，脸上毫无表情，他轻敲手指，“过来帮忙。”
江岫白一惊，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别从时宛身上下来。
“他们教你的？”江岫白有些无奈地接过时宛手里的文件，“还需要再练练，违和感太强了。”
时宛一下子绷不住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连你都骗不过的话，那别人岂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什么叫做连我都骗不过？”江岫白拍了一下时宛的脑袋，“别想了，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刃已经消失，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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