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苏月禾，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几乎将后槽牙都要磨碎了：
“苏！月！禾！”
一双眸子好似要喷出火来。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苏月禾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连忙又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
“三千万，再加三千万好了吧，一共五千万！”
黎曼：……
怎么办，乳腺结节都要气出来了。
黎曼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终发出一声怒笑。
“好，好，苏月禾，你有种。”
一边说，一边拿起包就走。
走到一半，她又返回去。
用力抽过苏月禾手中的两张卡，面目狰狞：“拿来吧你！”
然后，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原地，苏月禾一脸不明所以。
所以……这是谈成了？
但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像是要杀人？
算了，不管了。
苏月禾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
刚刚她是真吓到了。
不过，曦儿教的方法真管用。
她好像头一次和黎曼吵架吵赢了！
最后还被她服气地说有种！
她就说嘛，曦儿也说她有种。
苏月禾心里美滋滋的，连带喝入口中苦涩的咖啡都带了一丝甜意。
回家一定要和曦儿分享分享。
然而，当林曦知道林母今天都干了什么的时候，心里悔不当初。
抱着林母的大腿仰头痛哭，她当初为什么要教她发疯。
这发的是哪门子的疯啊！
谁家好人发疯给人家送钱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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