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赤华倒了一杯茶，“刚回来？”
她这个师姐，觉得宗门无趣，没事总是要往山下跑，美名其曰：历练。
“是啊。”她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凑近桑沂，“我一回来，就听到一个格外炸裂的消息，我觉得你应该还不知道。”
“什么？”说起八卦，桑沂也来了兴趣，身子不自觉前倾。
赤华一想起自己刚回来就吃到的瓜，表情复杂极了。
“空虚长老，死了。”
桑沂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看了无恙一样。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无恙刚好和空虚长老，有过那么一段渊源。
无恙似乎也很惊讶。
桑沂回味了一下赤华的表情。
死了一个长老，应当不该是这种表情啊。
难道她早就知道那个长老有那种癖好？
桑沂压制住想要分享八卦的心情，先问：“他是怎么死的？”
一提到这个，赤华的表情就更加的复杂，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
支支吾吾了半晌都没说出来。
赤华看着桑沂那懵懂单纯的小模样，觉得不能污了她这天仙师妹的耳朵。
把桑沂都整着急了。
“师姐，快说啊！”
赤华被这么一催，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马上风！”
桑沂：“？”
桑浔：“！”
介么刺激？！
说都说了，赤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真是我回来的凑巧！刚好听见空虚长老洞府出事的消息，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桑沂越听越兴奋。
赤华抿了抿唇，努力强压下嘴角，十分悲伤道：“我看到空虚长老，还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这得玩的多花才能把自己玩死啊！”
桑沂对此表示十分的遗憾，悲伤捂嘴：“妈耶！”
赤华持续激动：“掌门还让我不要说出去，他们肯定会把这事给压下来！”
她自说自话：“也是，这事传出去，确实丢昆仑第一仙门的脸！”
桑沂吃瓜吃的很满足，喝了口茶，问道：“师姐这次打算在山上待多久？”
“明天就走，听闻近来，长安城出了采花贼，专采好看的男人，想去凑个热闹。”
她眼波流转，冲桑沂笑：“师妹好久没下山了，可要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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