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臣一颗心悠然坠地。
他反省的同时也看到了楚亦瑶的神色。
他没有错过楚亦瑶眼神里的那一丝痛惜，也就是说牺牲的是东方星爵，楚亦瑶会心疼。
若是楚亦瑶知道。
心疼？
不是心疼，而是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若是东方星爵从一而终的坏，那么楚亦瑶可以单纯的恨到底。
可是现在东方星爵坏到一半就金盆洗手了，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那么她该如何接受？
所以楚亦瑶的感情非常复杂。
复杂之余，楚亦瑶还忍不住想到一件事。
“这个封印真的要以献祭人的生命为代价吗？”
“除了这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方式？”
顾轻臣执意献祭的时候她就如此想，现在更甚。
楚亦瑶再次闭眼，赶紧查看她的所有传承。
她不信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唯有献祭。
同一时间阵盘之内的东方星爵也不好受。
阵盘之力快速的绞杀着他全身灵气，即便他是仙人修为此刻也有些人受不住。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生机正在快速的流失。
那么他的生机流失之后呢，这个阵盘还能继续运行吗？
东方星爵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
同一时刻楚亦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而这么一想，楚亦瑶脸色就是一白。
“若是他死阵盘就会停止，那么此刻的献祭又有何用？”
“肯定还有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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