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见她答应得轻易，永宁有些错愕，眼看着她搭弓的姿势不像是新手，永宁提起了心，有些心虚。
“她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不会的样子...”
她不会又被骗了吧？
小枫则是担忧。
这么远的距离，她精通骑射，看得出来瑟瑟动作间的生疏，那箭靶隔着湖面，初学者是轻易射不了那么远的。
而且...
射箭最忌分心，可此刻搭弓的少女，明显神思不属。
小枫皱眉。
她在想什么？
是怕输吗？
......
挽弓搭箭，微风把湖对岸少年们的话语断断续续送到了耳畔，本该是模糊和混杂的，可其中有一道声线在她听来无比清晰。
瑟瑟的确心神不宁。
她不在乎那无聊的赌约，也不在乎与永宁公主之间无谓的输赢。
只是在想着刚刚与殿下的对话。
他是来道歉。
因为隐瞒道歉，因为不信任而道歉，因为伤到了哥哥而道歉。
只是碍于隔墙有耳，他没有说出口，依旧在太子面前演着不欢而散的戏码。
但即便无言，他们之间的默契也足以明了这件事。
“您知道的，瑟瑟能为殿下做任何事...”
她几乎毫无保留地显露自己的爱意。
可是...
殿下却显得吝啬。
“若有朝一日，殿下的计划会伤及瑟瑟，您会如何抉择呢？”
分别前她几乎呢喃，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当时她以为殿下会选择沉默，他一向如此。
可他最终否认了。
出乎意料。
殿下说：“不会有这一天。”
他作出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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