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这几天……系统好感度上下乱跳那次之后，才变的。
疑心一起，姜灯再次细细打量周雾。
他眉宇间虽然带笑，但气质确实微妙地变了，不似以往温和。
有些诡异，有些违和。
但若说真的跟她记忆里前世后期凌厉沉郁的男主一模一样……
也不是。
“……阿玉，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周雾眸光闪了闪，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目光变得有些幽深。
姜灯掠过他往沙发上一坐，回头试探他：
【你还记得，今天中午答应过我什么吗？】
“当然记得。”周雾立刻把答应帮她的事又复述了一遍，顿了顿，“阿玉怎么问起这个？”
【怕你忘了。】
姜灯四处环视一圈，这才想起小白已经不在，下午又被周雾带回公司这件事。
周雾走到她身旁坐下，看她不生气了，缓缓靠过去握住她的手：
“阿玉，你不认识我了么，刚才看着我的眼神好陌生……你觉得我变了吗？”
“他”和现在的周雾不一样。
阿玉怀疑了，她认出自己了。
“他”既高兴，又有些忐忑。
高兴在于，她终于透过周雾的皮囊看到了里面真正的自己。“他”就知道，阿玉能分出他们的不同。
忐忑在于，她很有可能并不想见他。糟一点，也许还会觉得“他”不正常，把“他”当疯子。
【说到这个，上次在舞蹈室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更刻薄，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姜灯避开他的问题，立刻先跟他翻起旧账。
确认完毕，变是真的变了。
周雾还是怪怪的，但芯子应当没换成另一个人，因为习惯性动作和微表情都差不太多，记忆也没丢。
那又是怎么回事？
姜灯累了一天，暂时也懒得再想，只觉得呆在周雾身边不自在，于是抿了抿唇，把手抽回来：
【行了，你答应我的事不忘就行。】
姜灯说完，站起身绕过他回主卧，锁门前留了句：
【我经期到了，你今天还睡客房。】
算是解释。
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卸妆。
“他”坐在沙发上，收回视线按住额角，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周雾在“他”脑海里幸灾乐祸：
【阿玉已经起了疑心，她不想见你。】
因为这个时间不是她来月经的时候。
周雾：【既然如此，你也说时间紧急，不如继续回实验室，我们同心协力，岂不更好？】
“他”沉默半晌，走到主卧门前站了站，转身离开。
第二天。
姜灯照旧先去舞蹈室练舞，临近中午准备看一眼她买的股票时，她万万没想到，男主直接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手机上新闻头条，街头广告栏，街头议论纷纷的路人……
全都向她揭示了同一条新闻。
魔方公司在虚拟现实领域又有了重大突破，可将人的五感联通到虚拟网络空间。
目前公司放出了一段短片，体验者戴上一个黑色金属制头盔，便如同置身海底，触觉、嗅觉等与现实虽有区别，但也已经是划时代的突破。
别的不说，只这项技术对残疾人的影响就极为深远。
也正是因此，VR领域股票大涨，连带AI行业股票也涨了不少。
姜灯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心中划过一连串问号感叹号。
怎么回事？
怎么跟梦境里不一样？
周雾这段时间加班，难不成……就是忙这个？！
可这才几天……
男主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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