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从泽尼娅的进阶说起，我之前说过她是【间谍】来着吧？”
列侬点了点头：“【间谍】，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职业。”
“泽尼娅进阶的黄金职业叫【千面者】，你猜猜这个黄金职业的进阶条件是什么。”
“【千面者】？这个名字倒是很符合【间谍】的进阶脉络。”列侬摩挲着下巴：“不过你让我猜进阶条件……”
列侬摇了摇头：“这我可猜不出来。”
黄金职业的进阶条件要能这么好猜，他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偷维尔南德的东西。
“其实全部的进阶内容我也不知道，”多米尼卡顿了顿：“不过在临别前，泽尼娅找到了我，告诉了我其中很重要的一个进阶条件。”
“是什么？”列侬好奇道，能让泽尼娅特地找到多米尼卡说这件事，显然这个进阶条件很特殊。
“潜入敌对组织内部并取代其中一名成员，并以此对该敌对组织造成一定的毁灭性的打击。”
列侬咋舌：“一定的毁灭性打击，有什么标准吗？”
多米尼卡摇头：“只有进阶者才能感知到，就像我们的【演员】进阶一样，观众的广泛认可，你能说出个标准来吗？”
列侬摇头。
“不过这还不是最凶险的。”
“这不是最凶险的？”
多米尼卡颔首：“这种取代，和我们演员很像，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而【间谍】的畸变，被叫做覆盖。”
“覆盖？！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是的，确实不是什么好词。”多米尼卡进一步解释道：“【间谍】的取代与【演员】的扮演多少有些区别，其有一个核心职业秘术，叫做沉眠，一旦【间谍】沉眠，其主意识就会沉入到潜意识最深处，表面上，无论是身还是心，你用什么手段检测，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就是原本被取代的人，而不是那个间谍。”
“我猜这有副作用。”
多米尼卡叹了口气：“当然，副作用就是我前面说的覆盖，如果【间谍】不能醒来的话，就会被原来取代的人的记忆情感彻彻底底的覆盖掉，就连取代他的人，都只会以为自己是原来的那个自己。”
“酷啊。”
“当然，平常的沉眠秘术是有唤醒代码的，这是给接头人用的，而且间谍也能为自己设定苏醒的场景或者事件。”
修格豁然惊醒过来，这不是他刚刚穿越过来后，看【西部爱情风云】后得到的三个接头暗号类似吗？原来这些接头暗号是【间谍】的唤醒代码。
“既然有平常，就有不平常的时候。”列侬沉声道。
“是的，”多米尼卡点头道；“黄金进阶，完成前提条件时，【间谍】必须彻底取代被取代之人，不能有唤醒代码，也不能为自己预设苏醒条件。”
“那她怎么苏醒过来？”说到这里，列侬不由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自主苏醒，她沉睡在潜意识里的主意识，必须自主苏醒过来才行，这也是进阶条件之一。”多米尼卡缓缓道：“如果醒不过来，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哦，真够操蛋的。”列侬扶额：“所以，你觉得泽尼娅醒不过来了？”
“是的，泽尼娅在临走前，把警戒时间告诉了我，一旦过了这个时间，就让我去一个地方取一封信。”
“信吗？既然你叫我过来，说明至少还有挽救的余地，是吗？”
多米尼卡把信拿了出来，递给列侬。
列侬一目十行，迅速看完了信的内容，内容很简单，除了说明自己所取代之人的身份，卧底哪个组织外，还给出了拯救的方法。
“她疯了吗，竟然潜入黑暗熔炉？”
“能理解，现在就黑暗熔炉和萨克反抗军最活跃，相对来说更能完成进阶条件。”
“但……”旋即列侬说不出话来，这让他怎么说，这是泽尼娅自己的选择；“好吧好吧，不过你为什么只叫上我？”
“因为其他人我都不相信。”多米尼卡淡淡道。
“呵，你可够看得起我的，不过，你连你那位上司鲁道夫和格里菲斯都不信？”
多米尼卡摇头：“调管局不过是那些贵族财团的傀儡，被渗透的都是筛子，连保密局都比不了，至于格里菲斯，我看不透他。”
“难道你看透我了？”列侬挑了挑眉，本心说他是赞同多米尼卡的，因为他也有些看不透格里菲斯，当然这种看不透不一定是坏的方面，毕竟谁还没个秘密呢。
“原本以为是，但你来了后，我又不确定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是艺术家吧，那次在秩序之理中和我们一起战斗的，是你吧？”
“这么久远的事，你能确定是我？”
“看到你的人格分身后，我反而更确定了。”
“你早就有所怀疑了吧？”列侬叹了口气，在脸上一抹，恢复了原来列侬的模样。
“嗯，我和泽尼娅都有怀疑，最主要的是，转向剧场的副作用，不可能出错，除非当时你已经是黄金级了。只要确定这一点，我判断你的实力就不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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