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当面损，背后夸，果真是好兄弟。”
“实事求是嘛。”
“你说，我还要不要继续跟进一下这两人的进展情况？”关芮是个做事很负责的人。
苏一鸣笑了：“老赵又不是没经验，他如果喜欢的，他会穷追不舍。如果不喜欢，强塞也没用。你不用管他们了。他们走了，我们，要不要也安排点什么节目？”
“我们？什么？”
“去看电影吗？”苏一鸣突然心血来潮。
关芮看了他好几秒，摇了摇头：“今天挺累了，不想再出门了。”
“行，那你休息一下，我来收拾厨房。对了，昨天你不是说蓝牙耳机掉了？我办公室正好有一副多的，送你了。”苏一鸣从口袋里拿出今天新买的耳机。明明精心谋划，却故作轻松随性。
“真的？太感谢了。我正准备在网上下单买一副呢。”关芮开心地接过耳机。昨天在欣康东奔西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耳机弄丢了。她不过是念叨了一句，苏一鸣却记住了。
关芮接过耳机却犹豫了：“这一款啊，我自己还有点舍不得买呢。万一弄丢了心疼。你送给我，不好吧，有点贵。”
“反正我也用不上，你先拿着用呗，如果觉得有负担，改天请我吃饭就是。”苏一鸣说得轻飘飘的。关芮不收似乎显得矫情，她只好收下。
苏一鸣真的去收拾厨房，关芮拦都拦不住，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脑子里却很乱。
“都收拾好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苏一鸣从厨房出来，准备告辞。
关芮毕恭毕敬地送他到门口，笑容可掬。其实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自问：今天一天都在支使老板为你做事，这样好吗？
苏一鸣吹着口哨从关芮家小区出来，站在路边打车。手机响了，号码似曾相识，他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钟亦可的声音：“一鸣，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
“我也回来了。这次去那边，收获很大，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想和你聊聊，统一一下意见。打铁趁热，你现在有时间吗？要不见个面吧？”钟亦可态度很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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