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宣十分理解这个做法,但又怕立哥儿被李修和李夫人抢走,于是关心地问:“啥时候去,大概去多久?”
乖宝说:“幸好辽东距离京城不算太远,我算了算,恰好利用朝廷给官员放年假那几天。”
“不过,如此一来,我就不能陪娘亲和爹爹过年,所以左右为难。”
她此时失去笑容,满心遗憾,真切地体会到无法两全其美,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滋味。
赵宣宣握住乖宝的手,轻轻地捏一捏,微笑道:“人间的女子大多如此,你们不必为难。”
“不过,等你们与李家团圆之后,一定要把立哥儿送过来,我和你爹爹都稀罕他。”
“而且你爷爷奶奶想跟随我住半年,恰好让立哥儿也在这边半年,半年后,再送回你身边去,好不好?”
乖宝心里愿意,但嘴上没有立马答应,而是重新露出笑容,说:“我与居逸商量商量,免得他责怪我自作主张。”
赵宣宣点头赞同,说:“理应如此,你考虑得更周到。”
接着,她压低嗓门,说悄悄话:“我听你爹爹说,居逸这次有升官的希望,你们有没有把握?”
乖宝谨慎地说:“随缘吧,即使不升官,仍旧回老家做县令,我和居逸也照样高兴。”
赵宣宣抚摸乖宝的手背,轻轻叹气,说:“希望居逸和你爹爹做官的地方越近越好。”
乖宝点头赞同,伸双手搂住赵宣宣的肩膀,母女俩十分亲昵。
— —
另一边,练武场里,巧宝正在操练徒弟。
立哥儿、绵姐儿和昭哥儿各练各的。
昭哥儿踢打沙袋,踢得飞起来。
绵姐儿耍鞭子,虎虎生风。
立哥儿拿着小木剑,毫无章法地乱挥。
巧宝负责挨个儿指导,对立哥儿格外偏爱。
赵东阳坐在角落里吃核桃、喝茶,看他们练武,时不时笑得浑身肉肉颤抖。
他笑道:“挺好,个个文武双全。”
巧宝一本正经地说:“昭哥儿和立哥儿将来都要考文武状元,做大将军!”
绵姐儿耳朵尖,立马不甘落后,说:“我也要考状元,做将军。”
巧宝眼神变得稍显遗憾,摸摸绵姐儿的脑袋瓜,说:“你和我一样,做文武书院的院长,教出将军徒弟,就不比将军差。”
绵姐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对巧宝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做小尾巴。
赵东阳喝一口茶,拍拍大腿,叹气,说:“巧宝,不晓得你爹爹明年是留京,还是外放?”
他希望唐风年留京城做官,但他私下里试探过唐风年的口风,唐风年本人更想外放,去地方做一把手。
巧宝与唐风年算心有灵犀,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外放更好,京城已经玩腻了,新地方更新鲜。”
她一边说话,一边站在立哥儿身后,手把手地教立哥儿舞剑。
立哥儿体会到乐趣,哈哈笑,玩得更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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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白天短,黑夜漫长。
由于临近过年,几乎所有人都数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
官员们终于迎来假期。
李居逸和乖宝已经做好准备,带着立哥儿乘马车出发,去辽东边关。
赵宣宣、巧宝、唐母、王玉娥、赵东阳和唐风年留在京城过年,由于乖宝和立哥儿不在身边,他们不约而同觉得心里像多了个空空的洞,无法彻底心满意足。
不过,过年吃酒席时依然热热闹闹。
与此同时,石师爷那边有些悲喜两重天的意味,因为石子正也回京述职,但吏部对他的考评结果不佳。
石子正担心自己被贬官,十分焦虑,请石师爷帮忙想办法。
石师爷想来想去,不好意思对徒弟唐风年开口求助,因为他十分清楚,唐风年洁身自好、爱惜羽毛,不爱走后门。
石师爷唉声叹气,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想:我不能自私自利,不能因为子正而把风年拖下水。
石夫人坐在暖炕上缝新衣裳,好奇地问:“夫君,你有什么烦心事?”
石师爷仰头望屋顶,长叹,说:“子正估计要被贬官。”
石夫人疑惑不解,问:“为何贬官?”
她心想:如果干得好,肯定升官。干得不好,才会贬官吧?
石师爷在她旁边落座,语气沉重地说:“因为他的上寮不喜欢他,这倒也不是他的错。”
“再加上盐道肥差多,别人想提拔自己的亲信势力,就必然把官场关系不够硬的子正挤下去。”
石夫人穿针走线的动作明显变慢,若有所思,觉得官场问题太复杂,自己难以搞清楚,同时默默佩服自己的丈夫。因为他不做官,却对官场的事门儿清。
她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子正是个成熟的大男人,而你慢慢老了,不可能再扶着他,一步一步教他怎么走路。”
“如果他换个非盐道肥差的官儿做,说不定更省心。”
石师爷拍打膝盖,愁眉不展,说:“做官上瘾,都想往上爬,贬官最容易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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