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有为说话办事很有章法，他并没有问秦凡怎么得到这些股份的，反而话锋一转，道：“官面儿上的白手套，老四你知道吧？”
“白手套？你是说那些代表某些权贵们商业利益的人？”秦凡眼睛一亮，这白手套的定义，倒是很符合他的要求，白手套们有权贵们撑腰，负责给权贵们输送利益，解决麻烦，秦凡自然不需要什么利益，但他需要有人帮助自己解决不必要的麻烦，譬如李飞真的打上门来，秦凡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要给白手套一些便利，就能解决或者把问题压在一定程度，这倒是很符合秦凡的胃口。
“就是这样，不过培养一个白手套，是很费时间的，而且这忠诚方面，也是个硬伤，哎，现实不易，谁现在还能信任谁啊？”方有为感叹一番，却是明智的止住话头，几个兄弟之间，关系之所以维系的这么好，就是没有搀和这些利益纠葛的关系，如果掺杂了利益，或许明面上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但也留下了为利益翻脸的隐患，几个哥们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而且都不是笨蛋，深知这和谐的关系来的十分不易，却不会轻易破坏。
“嘿嘿，还是老大眼光高远，来来来，喝酒！不谈这狗屁倒灶的事儿了！”秦凡哈哈一笑，心里已有了主意，将事情放在一边，和其他三个兄弟喝起酒来。
这一次秦凡喝了个痛快，不过因为身体属性值增高的关系，体质大增，对酒精的抗性也提高不少，所以硬生生喝了两斤酒，才有些微醉的感觉，不顾交通规则的开着从李国强那里“买”来的宝马i8，在新安市的环城路上，竟然飙到了两百码，此时是深夜，倒是没出什么事故，晃晃悠悠的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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