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白正凯问道：“杨市长，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杨耀辉没有解释，客套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白正凯意识到肯定是有事情发生，立刻询问了几位省里的政界朋友，很快就得到了准确消息。
就在今天晚上，省政府召开会议，将会在全省体制内进行正风肃纪运动，具体方案和细则还需研究决定，但首当其冲的整肃对象就是锦城市副市长杨耀辉。
“杨市长纵容儿子非礼女性、暴力伤人，令省领导勃然大怒，已经勒令省公安厅专办其子违法犯罪事件，后续杨市长也会被省纪委调查，至少也是个记过处分。”
听着朋友的话，白正凯有些懵。
无缘无故，省领导怎么会突然对杨耀辉发难。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巧合，只是你不知道是谁在推动。
白正凯确认不是自己，那么会是谁？
石梅？
她没有这个能力，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感激自己。
难道是……陈硕？
白正凯暗暗摇头，就因为他敢顶撞杨耀辉，自己就认为他有这种能力，未免太高看这位区区正科的乡长了。
更何况他能量再大，也不能让省政府进行全省范围内的正风肃纪运动。
“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了白总队许久，直到几年后陈硕在省城任职，他才逐渐拨开了心中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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