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鲤……
那边也明显愣住。于是空气就这样僵化。
她咽咽口水。
心中害怕与羞愧同时涌上来。
有一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被扒出来的感觉。
“呃……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不是脚受伤了回家休养了吗？”那边沉默后，明显搞不清状况的疑声问。
向橘月开不了口，不知如何作答，只任由通话时间这样增长。
在就空气快要凝固时，一只修长的手拿过她手里电话。
“老师。”
“她脚不方便，养一阵能活动了就回校。”他淡然的说。
话一说出口，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样自然熟悉的语调，无不彰显着两人的关系匪浅。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只听见他又说一句：“没事，没伤到骨头。”
接着那边又说了什么，她听不见。
只觉得如坐针毡，心中似火山汹汹，要爆发。
一段时间后，他已经结尾，“嗯，再见老师。”
他挂断电话回头，只见沙发上的向橘月脸色极其不好。
她脸沉着，难看的慌。
像受了什么巨大刺激。
感受到他挂断电话回头看她，她仰起头来，声音很不好，“你知道是张教授？”
他平静看着她，点头。
“你知道还让我接，你干嘛？！”她明显生气了，直接不管脚从沙发上站起来质问他。
他沉眉下来，“没必要瞒。”
“什么叫没必要，你干嘛私自决定，我还在上学，我还要回学校。”她声音颤颤。
她不知怎么面对。怎么交代这样的关系。和他这样。
他眸间深意难测，沉声提醒，“你大学，恋爱自由。”
“是，我是恋爱自由，但那个人是你，不一样！”说着她就反身要下沙发走，全然不顾脚上伤。
他沉着脸跨到她面前横手拦住她腰阻止，“别动！”
她不管不顾挣扎躲开他，不愿他碰她。
他一把用力强硬的把她按在沙发上，双腿固在她两边不让她动。
她恼怒起来，“你别动我！”
“程鹤砚，你没有资格替我做任何决定，我有思想有人权！”她说。
“有我这个男朋友就让你那么抬不起头？”他蓦地出声，嗓音怒意。
她正在气头，一把推开他，“我们又不会一直在一起，人尽皆知后面你可以潇洒离开，但是我不行！”
“什么叫，不会一直在一起？”他抓住重点，蓦地半眯着眼，脸色阴沉下来，话音危险。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她瞪着眼问他。
总不能凭这一时半会儿的冲动爱意。
空中气氛紧起来。
他怒的太阳穴边的青筋暴起。下颌紧了紧，声音从紧咬的牙关出来，话音却变了，“凭老子，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一辈子跟着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辈子跟着你！”她也气死了，直接要炸起来。
“你要试试？”他威胁声明显。
“程鹤砚！你到底懂不懂尊重人！”她像被按住利爪的野猫，动作不便就出嘴上风头。
“你懂得尊重人，你要把我藏起来？”他闷声。
“你有点良心，向橘月，我费心费力对你，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把心放在你身上的，你就这么对我？”他抵着她，眸色暗沉不可揭。
“我需要尊重！”她重复。
“我不尊重？”他仿若听到什么弥天大笑的事情，扯着嘴角冷笑两下，嘴里还不断反复咀嚼这几个字。
“咱俩睡一起多少次了，我不尊重你？我要是真他妈不尊重你我早.......”他声音带着怨念，还没说完，一巴掌就气急败坏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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