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要是赢了，你亲自给她道歉，从南城一高辞职，省得你再荼毒我们学校的学弟学妹们。”
乔伊娜瞥了眼秦笙，“行啊，就按你说的，你问问你姐敢答应不。”
“呵。”
秦笙嗓间溢出声轻笑，黑眸微微抬起，眸底盈满冷意。
“巧了，我从来不拒绝上赶着找虐的人。”
闻言，乔伊娜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回过神又觉得丢人，冷笑一声，放出狠话。
“你就等着道歉吧。”
廖云帆暗暗将一切看在眼底，把资料放在桌上，退出了办公室。
这秦笙怎么越来越能装了，连这种大话都敢说。
这时，廖云帆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拧了下眉，拿出手机看消息，发现又是那个匿名发件人。
这人上次发了一张照片，秦笙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男人的脸打了码。
这次也是照片：秦笙被豪车送到学校，隐约拍到一个男人的侧影。
“你到底是谁？”
很快，那边的人就回了消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讨厌的人。
“和秦笙在一起的男人是数学竞赛的一个负责人，她考进前十就是走的关系。你想想自己那么努力考了二十多名，她却轻轻松松就成功，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给你证据，你去揭露她。我在京城有些关系，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就可以把你引荐给季霖教授，相信以你的能力进他的实验室不在话下。”
廖云帆盯着手机屏幕，眸光闪了闪，片刻后做出决定。
“我要秦笙所有考试的成绩单，你要是能调查到，我们就合作。”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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