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喜欢和楚暮暮相处，这让他觉得很轻松。
“可以，但是我还没有当过老师。”
楚暮暮忙答道：“那我很荣幸能成为陆老师的第一个学生。”
陆子晨刚刚听楚暮暮一直说她画的画很难看，便也有些好奇他这个学生的水平如何，便说道：“那你先发我一副你的作品，我看看有哪些问题。”
两人挂了电话，楚暮暮在自己这两天画的几张难看得不分彼此的像屎一样的作品艰难地挑选出了一副勉强还算是不错的作品，拍了照发给了陆子晨。
发完之后她还抱着手机有些期待陆子晨对她的评价，没想到陆子晨只给她回了一个省略号……
晨：【…………】
暮暮：【这是啥意思？】
晨：【确实很难看。】
接着还又补了一刀——
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暮暮：【那陆老师您看我还有得救吗？可怜.jpg】
晨：【换个手吧。】
楚暮暮：………
暮暮：【那把你的手换给我吧。左哼哼右哼哼.jpg】
晨：【画画光有手还不够，还要有脑子。】
楚暮暮：………
暮暮：【那就把你的脑子也给我！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jpg】
陆子晨这是说她又没手又没脑子的意思吗？
她咋就没发现陆子晨竟然还能这么幽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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