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方云珠走得快，这几个女的里面，却是依旧有人眼尖，发现了方云珠的变化，叫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方总出来的时候，似乎没化妆？”
化没化妆，自然瞒不过这些女的的眼睛，事实上，即使是最高级的化妆品，化妆之后，也依旧有迹可循，普通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们这些化妆方面的行家。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至于方云珠，在众人的印象里，可是一直都是化浓妆。甚至是比较浓的妆的。同时，也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方云珠脸上的皮肤不太好，以至于几乎很少有人看到对方不化妆的情况。
但眼下，对方刚才出来的时候，却是明显没有化妆。当然，一开始的时候。这些女的，并没有十分在意。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死盯着别人脸上看。但等到方云珠走后，这几个女的仔细想想，立即就感觉到了不对头了。方云珠方总，临走的时候。似乎真的没有化妆？
“是么？”小张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接着想想当时的情景，“我记得当时方总脸上，看起来挺好看的。”
这话说的就比较委婉了，方云珠脸盘轮廓虽然不错，但如果不化妆的话，还真不好见人，毕竟，皮肤太差的话。尤其是脸上的皮肤，是真的有碍观瞻的，当然。如果再有某种特殊魅力的话，形成一种独特的气质，皮肤差不差的，其实也是无所谓了。
只不过，对于别人来说是这样，对方方云珠本人来说。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跨过这一关的。更加的不用说，真正欣赏方云珠本人气质的，也未必就是所有人。
尤其是在女人的眼里，如果方云珠不化妆的话，就算说不上难看，但是也绝对不能够以好看来形容。此时小张的话，显然也是在询问，“如果方总没有化妆的话，为什么会看起来感觉很好看？”
只不过这时候用这种语气问出来，却是显然要委婉的多了。
这小张的话倒也有理，因此一时之间，其他人都被稳住，细细去想当时的情景来。这也就是方云珠了，如果换成其他人，这几个女的，肯定没有闲心去想对方当时是个什么样子。但方云珠的身份放在那儿，这几个女的，自然而然的，就由不得关注起对方当时的状态起来。
这么一寻思，倒是立即就又有几个女的，依稀间觉得，“我也记得，当时方总好像没有化妆。”
“如果没有化妆，为什么会看起来那么好看？”小张忍不住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
所有人显然都认可这种说法，因此听了小张的询问之后，好几个人都不由皱起眉来。但之所以皱眉，显然不是在回忆自己是否看错，这时候，这几个人已经认定了当时的方云珠，是真的没有化妆。既然没有化妆，又变的那么好看，这几人就下意识的开始寻思，是不是美容院的问题了。
如果是美容院的问题，那么方云珠进去一次，又出来的时候，突然间的变好看了，或者更加明确的说，是变得脸上的皮肤更好了。那是因为什么？
好几个人不由同时下意识的向美容院的宣传标语上面看去，‘全新产品美颜水’，‘去除皱纹’，‘滋润皮肤’，这些字，顿时让这几个女的心头一震。
一时之间，好几个人的心里，同时涌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但某种情绪，又下意识的影响着几个人的心理，让她们不愿意相信。
只不过，尽管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却又似乎是真的。因此一时之间，几个人不由得同时面面相觑起来。
最终，还是申女士对美容院怨气最大，何况，美容院将她列为不受欢迎的客人，因此就算美容院的美颜水，是真的有着这种神奇的效果，她也没有使用的机会。因此内心当中，和其他人相比，也是越发的不愿意相信这种效果是真的。
忍不住再次冷言冷语，“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暂时能够改善人的皮肤，也只恐怕只是短暂的有效，时间长了，肯定对身体有害。”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继续道：“我记得lpi手术，就有这种效果，但副作用谁都知道，真做了，就相当于对以后毁容。”
这话说的十分笃定，其他人听了之后，一方面隐隐的有些不以为然，另一方面却又隐隐的希望它是真的。
这就是一种特殊的心理作用了，这几个女的，当然不希望美容院里面，真的有那种神奇的药水，那种结果，对于自己过于不利。虽说自己等人。和申女士并不一样，被美容院列为不受欢迎的客人，但和美容院起了冲突之后。再进入美容院，却又明显意味着自己向美容院屈服了。
自己可是顾客，向销售商屈服，就算对方事后不对自己冷嘲热讽，背地里只怕也要嘲笑自己。但同时，刚才的所见所闻，却又让这几个女的隐隐觉得。这种事情似乎是真的。
“就是，就算真的有效。明显有副作用，以后就等着受苦吧。”小张悻悻的把话接了过去，只是语气听起来怎么都有些悻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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