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全部倒地脑壳稀烂的九个人，宋茜一捂嘴转身呕吐了起来，李耀辉丢掉铁锤，在草丛里拍了拍奥列格的肩膀：“走了！收工回家！”
奥列格站起身，将间谍弹间的手枪丢下，头也不回的上了面包车。国安分局的副局长满头的冷汗，那个乌克兰大汉的站位刚刚想要开枪的话，这会儿自己脑袋早成烂葫芦了。
“李……L，你……”
“帮我挡枪的这个情我记下了，有事找我我还会帮忙的！”李耀辉跟奥列格上了面包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出了荒地。
“这……这就让他们走了？”国安局长心有余悸的问宋茜。
“正式文件下来之前，L还是我们军方的人，你们地方上就别插手了，还有，刚刚的狙击手谁让他开枪的？”宋茜阴沉着脸质问道。
“我也是为了阻止他……继续杀人……”局长虽然没看清李耀辉的手段，但刚刚那一枪确实没打中。
“间谍享受战俘待遇吗？为了几个日本特务对自己人开枪……干的不赖！”宋茜鄙夷的看了一眼局长，头也不回的坐上了一台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
猎豹车去而复返，宋茜降下车窗对国安局长说：“今天参与行动的所有人，收拾完现场之后谁都不准走，部里会有专员过来找你们签保密协议！”说完升上车窗就走。
李耀辉开着车，心情却并不轻松。虽然他成功地清除了王蔚然身边的威胁，但宋茜的出现和国安的介入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没有结束。整个监视王蔚然的特务小组全部覆灭，肯定会招来无休止的麻烦。
奥列格坐在副驾驶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达瓦里氏，你刚才是怎么挡子弹的？华夏神秘的气功吗？”
李耀辉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想学吗？有空我教你。”
两人一路无话，车子驶入了市区。奥列格将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和奥列格下车。
“奥列格，你先回去，蔚然的安全还得多上点心。”李耀辉对奥列格说。
“放心吧，达瓦里氏！”奥列格憨憨的笑了笑。
“过几天请你喝酒！”李耀辉笑道。
“不用不用，跟你喝酒我宁愿戒酒！”奥列格应激道，他脑海里再次回想起切尔诺贝利露营的那天晚上……
李耀辉想了想给了奥列格一张银行卡：“这是我的账户，里面的钱可以放心用，就当我预付一年的工资了，多余的部分你用来应急，不够的话跟我联系。”说完李耀辉仰头看了看天空：“那群日本人找什么UFO，你信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世界上最好的日本人就是死掉的日本人……”奥列格也顺着李耀辉的眼神向天上看去，半晌回过头哪里还有李耀辉的踪影？
“石井春海是吗？我来讨账了！”李耀辉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嘴角咧出龙王般的歪嘴笑容……
岛国的政要通常集中在东京，特别是千代田区、港区和涩谷区，这些区域拥有许多高级住宅和便利的设施。
千代田区是日本的政治中心，国会、最高法院和许多政府机构都设在这里……石井春海并没有通过探空球进行生物标定，所以搜索起来要稍微费一番功夫，李耀辉和奥列格分开后就直接带走跟着王蔚然处于守护模式探空球飞临东京上空。
李耀辉坐在探空球上闭目养神，无数数据经探空球扫描、比对、人脸识别筛选后发送给李耀辉。
一通电话打过来，李耀辉睁开了眼睛，有了探空球中继，李耀辉的神州行手机卡也能实现全球漫游了。
“L，在哪呢？”宋茜见李耀辉的手机能接通，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出镜那就什么都好说。
“还在上海！”李耀辉淡淡的答道。其实此刻他正悬浮于东京的上空。
“明天来海里，首长要见你，11点一刻别迟到了……”说完宋茜就挂了电话。
“滴滴！筛选比对结束！”伴随着这声提示音，探空球将最终的比对结果传送到了李耀辉的脑海之中。
不出所料，目标人物确实居住在千代田区……九段北四丁目的一栋公寓楼顶层。这栋公寓楼的楼顶和天台经过精心装修，已然变成一座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尤其是天台的地理位置极佳，从东北方向可以俯瞰整个靖国神社，而西南方则正对着天皇府邸。
“这老娘们儿还真会享受啊……既然女承父业，那找你讨点利息不过分吧！”李耀辉嘴角微撇，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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