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凰气息均匀，看起来游刃有余。
“乖，最后一次……”
她哄了一句，在要堵住他的唇瓣。
萧子鸾闭眼道：“殿下，不若让侍书伺候您吧。”
一年多了，他的身体也没个起色。
每每殿下都不尽兴。
他一开始不知道，如今知道了。
一次两次的，殿下不介意，如果次数多了呢？
如今殿下还算宠爱他，但以后呢？
身为正夫，理应贤惠大气的。
钟如凰的动作顿了下，捏住了萧子鸾的下巴。
“怎么忽然说起这事了？”
一年多了，钟如凰也算是了解萧子鸾，看起来贤惠大度，实则是有些小气的。
她后院里，除了莫如仙，其他人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才成了她的人。
钟如凰后院一共加起来才七个人。
比起其他的皇女十几二十几的后院，是不够看的，连两位数都没有。
钟如凰没有提起过这事，萧子鸾也没主动给她纳人。
“殿下体恤臣侍，没有嫌弃臣侍身子弱，还愿意让臣侍侍寝，臣侍自然是要知恩图报，总不能次次都委屈殿下。”
不能委屈她这个殿下，只能委屈侍书，做个无名无分的自梳公公了。
钟如凰挑眉，对着萧子鸾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没有一点儿不情愿，是真心实意说这话的。
“可以。”
一个男人罢了。
若是能安萧子鸾的心，那也是他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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