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圣装水晶，但我却是感应不到一丝一毫的维力，我也看不到你的水晶和高维投影之间有任何的联系，甚至而我都察觉不到你有在使用量子思维计算。”夜豪说：“一般来说只有两种可能。”
“哦，哪两种？”李仙自己都意外他自己为什么要顺着夜豪的思路配合下去，他完全可以拒绝并将话题拉回到原点，或许他是真的寂寞太久了。
“第一种可能你的维度已经在第十维度上，和影侍殷无意在一个水平线上，但显然这并不可能，因为你并不到第十维度。”夜豪十分肯定的说。
“为什么，或许我只是纯粹的太过强大罢了。”李仙玩味的说。
“你确实很强大。”夜豪说：“但还不到我感到害怕的程度，所以只有第二种可能。”
“哦，第二种可能，我倒是十分好奇了。”李仙说。
“你的力量体系并不是圣装行者的力量体系，你身上充满了能量，这种能量十分的纯粹，而且不是来自于高维的投影，更像是由内而外，由个体自行产生的，所以你能够做到收发自如，随意操纵起来其灵活性远远超过普通的圣装行者。”夜豪说：“这第二种可能就是你并非圣装行者，你身上的水晶更多只是一个摆设，甚至是忽悠古神而设下的障眼法。”
“那我究竟是什么？”李仙的脸色变了。
“我不会说出来的，你知道的。”夜豪平静的说：“因为我一旦揭开了你的来处，那么你只有置我于死地一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故乡相对于黑暗的宇宙或许是一片不被骚扰的宁静之地。”
李仙开始泻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但对于夜豪而言，感受到这股杀气并不困难，他对杀气的敏感性或许是人类之中最强大的。
“无论如何，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李先生是一个好人，一个圆滑的好人。希瓦给我报告过，你手中拐卖人口是数量虽多，但他们最终的去向都十分的明确，虽然他们生活的并不算太多，但终究是活着的，既然活着那便有重新崛起的希望。至少不像桐谷直人那便被活生生的做成了同胞的营养品。”夜豪声音压低的说：“李仙先生就是我接下来最希望合作的人，有句汉族的俗话说‘见微知着’，我相信我不会看走眼。”
杀气消失了，被夜豪这么马屁一拍，还别说，李仙觉得还挺受用的，他确实有自己的做事原则。虽然这个原则称不上什么好人坏人，其实核心就是一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然核心的另外一条就是若受到生命威胁，所有原则均可放弃。夜豪很险的没有去动这一条，或者说李仙暂时还不觉得夜豪能够做到这一条。
“夜先生，合作是好，但我一般只跟活人以及自由人合作。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很快就会身陷囹圄，甚至落得身首分家的下场，你告诉我，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又如何合作？”李仙的话很软，但拒绝的意思十分的明确，我不和将死之人合作，那是浪费资源。
“就我个人而言虽然必输无疑，但这合作还是得合作下去的，我说过这个合作只有李仙先生一人可行，其他人不可行。”夜豪说得斩钉截铁，坚决到李仙都不好再拒绝他。
“好吧，你且说说。”李仙只能这么说。
“我希望你的盘古系能够成为水晶产业之中的寡头。”夜豪说。
李仙直接听愣了。
“寡头？你不是反垄断的么？你见过那个寡头不垄断的？”
“但水晶市场不同，这是一个具有极深护城河和准入门槛的行业，并不是换谁都能够做好的，而且门槛高护城河深也就代表着和超高的利润，容易引起资本的疯狂追逐，而资本大多是会为了钱无视任何的道德和人性。”夜豪说：“但如果这个寡头是由一个道德品德高尚，而且对钱的看法更多只是一种维持体面生活的工具的人来把控，或许水晶周期就会消失，甚至整个社会的风气都会为之一变。”
夜豪这马屁啊，李仙那是听得无比的舒服，感觉就像是碰到了同道中人一般，他确实是想成为寡头，因为成为寡头之后他就可以偷懒了，不用像现在那么辛苦，为了生存下去而天天过着996的生活，实控人这个位置可是不好坐啊。
眼见李仙脸色稍霁，打铁趁热的说：“而且当盘古系成为寡头的时候，也代表着其拥有了极高的政治权利，你在满足朝廷的指标同时也具有了拒绝他们无礼要求的权力，他甚至都不能拿你怎么样，这种超然的姿态下就算是反垄断都不知道从何反起，一旦盘古系不高兴了恐怕整个王朝都得面临水晶短缺的威胁。所以只要盘古系愿意维护皇族，那么便可以万事永续的寡头下去。”
李仙听完反而警惕的说：“夜大人，你既然说的这么明白了，那我也得问问你，你可知道成为寡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绝对完全的垄断，那可是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堪比皇权的权力啊，你觉得我这睡觉到时候还能够睡得那么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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