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还恶狠狠地瞪着陈昭。
陈昭有种要被什么诅咒盯上了的错觉感......
男人收了剑，冷冷地看着地上与血水混在一起空荡荡的衣服，冷哼：“鬼族越来越猖狂了，竟还想偷窃我的神功传承。”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图之我族，当诛无赦！”
为了防止有遗漏，陈昭两人又用白玉弓试探了王翠花。
显示正常，王翠花是个正常的赤霄云宗弟子，就是可能......快噶了。
陈昭又把目光看向了公孙澈。
真人打了个哈欠：“撑这么久了，这位小友估计也快到极限了，要去看看么？”
“嗯。”
陈昭随着男人又进了公孙澈所在的幻境。
刀光剑影，不知道是谁的剑，陈昭刚进来在他眼前擦过，带着极强的杀意。
真人细细瞧了瞧，随后道：“这娃娃已经坚持二十三次回溯了，已经超过正常人的极限了，是个可造之才，可惜了。”
幻境中公孙澈一剑又一剑，或突击，或格挡，丝毫不肯放松。
他对面的人戴着一顶遮住面容的面具，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在那面具下冷如寒冰的一双眼。
像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这小友的精神力所剩不多了。”
真人摇了摇头，欲带陈昭离开。
陈昭猛地拽紧他的袖子：“前辈，真的没办法救他了么？”
男人向戴着面具的魔族扬了扬下巴：“杀了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昭遥遥望去，与公孙澈厮杀在一起的魔族还处于游刃有余的阶段，任凭公孙澈剑势再猛烈，他依旧回应得散漫随性。
像是在陪一个小孩打闹一般。
恐怖如斯。
趁着魔族的漫不经心，公孙澈猛地发力，一剑砍在了魔族的面具之上。
“啪嚓——”
面具碎裂，露出了一张极为年轻俊逸的脸。
真人与公孙澈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极大的震惊：
“席少轩？？！”
席少轩？沈云卿的那位二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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