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还不能把这些都点破。我笑着看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孙部长,你的想法也有一定道理,经济发展确实是重中之重。但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燕赵省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轻易放弃。当然,你的意见我也会慎重考虑,大家都是为了政权的未来,有不同想法很正常。”我故意说得滴水不漏,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心里更是觉得好笑。
我扫视一圈会议室里的众人,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在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就原形毕露。我继续说道:“今天大家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很好。但不管怎样,安长河的问题我不会搁置。我知道大家担心这担心那,可咱们也不能因噎废食。接下来,咱们再仔细商讨一下具体的策略,既不能让这场行动影响到政权的稳定,也不能放过安长河这个祸患。散会之后,各部门都回去好好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三天之后,咱们再接着讨论。”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地应和后,随后便鱼贯走出会议室。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只要敢挡我的路,敢损害政权的利益,都别想有好下场。
我靠在椅子上,还沉浸在对那些官员心思的琢磨中,这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不用看我也知道,准是柳青来了。
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也不打招呼,直接伸手在我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这一下,她可真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疼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哎哟!”我忍不住叫出声,伸手揉着被弹的地方,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柳青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咧着嘴笑道:“谁让你在这儿发呆呢,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想住在这冷冰冰的办公室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两条腿还不停地晃悠着。
就在这时,舒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看到柳青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柳委员嘛,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一点女人样都没有,整个一男人婆。也不知道督帅怎么就受得了你这脾气。”
柳青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圆睁,指着舒雅说道:“你说谁呢?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舒雅却不慌不忙,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姿态,慢悠悠地说道:“我说你呢,怎么,不服气啊?”
我一看这架势,赶紧站起身来,走到两人中间,双手一伸,把她们隔开:“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在这闹什么呢,像什么样子。”我一边说着,一边给柳青使眼色,示意她别冲动。柳青虽然还是气鼓鼓的,但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狠狠地瞪了舒雅一眼,坐回到椅子上。
我转头对舒雅说道:“舒雅,你也少说两句。都是家里人,别动不动就要打架。”舒雅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丢下一句:“哼,就会仗着廿无宠你。”
等舒雅走了,我无奈地看着柳青:“你呀你,就不能别跟她一般见识。”柳青撇撇嘴:“谁叫她嘴那么欠,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说她了。走吧,回家。”
我和柳青一起走出办公室,朝着楼梯口走去。下楼的时候,我突然一拍脑袋,“坏了,我把一份重要的文件忘在办公室了,你先下去等我一下,我回去拿。”柳青点点头:“那你快点,我在楼下等你。”
我转身往回走,快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到外交部的陈德铭部长正在门口踱步。他神色焦急,时不时地看向办公室的门,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我喊出那句“陈老”居然吓得他一个趔趄,他转过身来,脸上瞬间闪过的惊恐像是被强光照射的老鼠,在看到是我之后,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些,可眼神里的紧张和不安依旧像阴霾一样挥散不去。
我走上前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些:“陈老,您这是怎么了?别这么紧张,有话慢慢说。”他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嗫嚅着:“督帅,是您啊,我……我有点急事找您。”我点点头,打开办公室门,示意他进来。
陈德铭跟在我身后,脚步拖沓又犹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又沉重。进了办公室,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过四周,像是在确认有没有隐藏的眼睛在窥视。我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像是被惊到的兔子,微微一颤后才缓缓坐下。坐下后,他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揉搓,仿佛想把手上的不安都搓掉,嘴唇微微开合,欲言又止,那模样就像嘴里含着一块烫嘴的山芋,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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